摩拉克斯知道這是司墨給的機會,便點頭說:“好。”
司墨看到摩拉克斯消失的背影,朝一旁的大樹喊:“出來吧。”
藏在樹上的巴巴托斯來到司墨身邊說:“嘿嘿,我隻是想看看嘛。”
司墨伸手揉了揉巴巴托斯的腦殼問:“你說,他能給出一個讓我能接受的答案嗎?”
巴巴托斯沒敢回答,隻是把手中的葡萄酒遞給司墨說:“想這麼多幹啊,喝就完事。”
司墨接過酒喝了一口說:“你說得對,不該想這麼多的,就是不知道,明年還能不能收到當歸了。”
巴巴托斯見司墨喝了,便又拿出一瓶葡萄酒說:“你肯定能收到的。”
司墨拿著酒瓶搖晃一圈,輕笑道:“這麼肯定?若是他不送呢?”
巴巴托斯直接炸毛的討饒道:“別,我錯了,阿墨,我不該偷聽的,你別生氣~。”
司墨用沒拿酒瓶的手,彈了彈巴巴托斯的額頭說:“行了,演得有些過了。”
巴巴托斯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認真道:“我是真的怕你生氣了。”
司墨無奈道用自己的酒瓶碰了碰巴巴托斯手中的酒瓶說:“我從來沒有生你們的氣,若是我在搶婚一事上生氣了,戰勝天理就回月璃了,又怎麼會留下來。”
巴巴托斯聽言,不由得喝上一口酒說:“你是沒生我們的氣,甚至都沒氣老爺子,但作為朋友,阿墨,別為了我們而委屈自己。”
司墨無奈伸手用力敲了敲他的腦袋說:“想什麼呢,我知道你們看了我的生平,覺得自己比不上那兩個小家夥,也覺得愧對於我,但你們是你們,他們是他們,我沒有委屈,任何時候,很多事情大多時候想做就做了,而且大婚是我自己主動提出來的,甚至還拉了你們下水,在這件事情上,該生氣的是你們,而不是我,起碼我是這麼想的。”
見欲言又止的巴巴托斯,司墨隻好繼續說到:“雖然我和歸終的大婚是因為讓摩拉克斯死心,但這不代表我沒有存過和她成家的心思,當然在這件事情上,你們肯定會以歸終和我並不相愛這件事情上糾結,隻是你們所在意的事情,我並不在意,你要知道,我的那兩個小家夥也不愛我,但在大婚當日,我還是和摩拉克斯說,隻要他們願意娶,我就願意嫁,這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話,從一開始我讓歸終嫁我這件事情就是認真思考過的,我願意以相公的身份把歸終當成妹妹來養,隻是稱呼上的不同罷了。”
巴巴托斯聽得認真,但也覺得司墨難懂,能把對方規劃到摯友這個身份,還是因為司墨的石珀吊墜救了溫迪一命,其實更多的還是因為對他太過於溫柔,讓他這種由天地孕育的風精靈都產生一種有了個家人的錯覺,於是側頭看著司墨說:“你還是很難懂,甚至老爺子都比你好懂。”
司墨聽言,有些漫不經心的說:“不然我怎麼能讓你們乖乖的把神之心交給我,與其說我好懂,還不如說你們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