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決定離開(2 / 2)

‘布格撒冷’則再次笑起來,看著我“喲!孩子別說你還真是招人喜歡,我們當年的殺手界第一高手文武都舍不得呢!嗬嗬……好了,走吧!你也好好想想,他也好好想想”說完,還故意加重了‘想想’兩個字的讀音,她上來拉起了我的手,然後,我們一起走了出去,房間裏僅僅是剩下一個唉聲歎氣的主席大人。

慢慢的我們兩個一起走著,到了前麵的一個公園我停下了,開始大膽的問她一個問題“我聽說過你的故事,布格撒冷前輩,你真的很厲害,不過我不知道,這次為什麼您要這樣做,我有什麼值得您這樣做的嗎?”她看著我,拉我到一個小亭子坐下,平平靜靜的和我談,她說:“因我我認識你母親,當年,我其實並不是全身而退的,我有受傷隻不過那個地方不顯眼,而且出血不多罷了,但是,卻是致命的,他們傷到了我的脖頸,一槍擊中,而給我那一槍的人,正是——文武,沒錯,我最後脫身了,但是傷口卻讓我漸漸的體力不支,當我以為自己撐不住的時候,我遇見了你父親,於是,他把我帶回了你家,然後,交給你母親照顧,可以說那段時間我和你母親成了好姐妹……”我點著頭,意思是讓她接著講,我沒問題,她欣然會意“從你家裏離開後,我去了好多地方,但是,當我回來時,卻聽說了你父親死亡的消息,我沒有去查原由,因為我知道,做殺手這一行一輩子要殺多少人,那些債是還不完地,或許死了也是解脫的吧!但是,我擔心你母親承受不了,於是,我去了你家,那時好像你才三歲,我進去的時候,剛好看見你母親氣急敗壞的在打你,我忍不住上前去護著你,你母親看到了我,之後,好像理智恢複了,撲到我身上就哭了起來,後來我知道,你母親有時候會神誌不清,而你就是她神誌不清下的犧牲者,我勸阻她了多少回,不要給孩子施加壓力那樣她會一輩子不安,可是,你母親太固執了,她說:“這是她欠的債,她必須還”哎!孩子有什麼錯呢?為什麼要把這些責任加深在孩子身上,後來在知道你母親死後,我開了一家咖啡廳,叫‘藍破顏’早就忘記這首詞是誰寫的了,隻記得裏麵有你的名字,這是你父親告訴我的,所以我知道,早晚你都會來的,於是我一直在等,直到最近幾個月才見到你,剛見到你的時候,我嚇了一跳,因為你比我想想的要糟糕,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於是,我叫服務員給你上了杯焦糖拿鐵,因為那個咖啡可以緩解壓力,沒想到,我選的還真不錯,那次以後每個星期六你都會來,直到最近的一次,我才發覺我可以出現了,但我怕我這身衣服和年齡你會心生抵觸感,於是,我就犧牲辦成了老婆婆,沒想到,你真的和我想的一樣,心裏是那麼的矛盾,我也越來越發覺,你真的適合當偵探而不是殺手,哎!你母親給你留下太多不美好的回憶了,如果她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哎!!”她歎了口氣,是嗎?原來是這樣我一開始就不屬於殺手界,原來是這樣,我這麼多年的苦都白受了,心裏的那股酸楚感似無即虐的翻湧著,我的鼻子一酸,眼淚流了出來,她卻抱住了我“哭吧!哭吧!這麼多年也苦了你了孩子”之後,我沒有任何負擔的大哭了一場,可以說這是我著七年來唯一的一次哭泣,你可以想象它的慘烈程度,我明白了,我可以複仇,但是,我不能傷害別人,沒錯,我決定了,我要離開,離開殺手組織,離開殺手界,我要以另一種方式複仇,抬頭,當我們眼神相對的時候,我們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