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也不知道尤三姐如今怎麼樣了。
自己那番警示,尤二姐和尤老娘有沒有告訴她?
像柳湘蓮那樣潔傲的男子怎會願意接受長期住在寧國府,廝混在賈珍父子身邊的女孩兒。
即便是幹淨的也不幹淨了。
趙煦也算因為尤氏和秦氏的緣故,對三姐仁至義盡,替她隱晦問了柳湘蓮的意思。
人家隻說了一句話:高攀不起。
嗐,不就是明說了沒那意思麼。
他枕在香菱豐軟龐大的良心中心,伸出兩大長腿讓晴雯穿靴子。
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他長了三個頭。
香菱臉上微紅卻已經習慣了,掰著幾根白玉手指數:“王爺替兩個小娃娃備下的禮物,晴雯姐姐都裝在馬車裏。”說著就把一係列東西一件兒一件兒的報備出來,生怕落了什麼。
晴雯是個直腸子,似有意似無意的掃了眼香菱身前的資本,泛著酸,撅著嘴兒白了她一眼道:“你也用不著在王爺跟前說,難不成我是那種粗心大意的?”
“我沒有那意思。”香菱手頭一起撥浪鼓似的搖晃,趙煦的頭就分別遭遇到了,兩球夾擊。
直撞的他腦仁暈,忍不住打圓場:“行了、行了、你們倆那麼愛爭,倒是把力氣花在刀刃上,光磨嘴皮子了,也不見真用到嘴上功夫時哪個耍出花招來。”
這一句話噎的兩丫頭都麵紅耳赤起來。
………
卻說劉姥姥領了外孫板兒,拉著板車上一堆從地裏摘的時鮮瓜果,一為感謝榮國府的趙大爺留兒媳婦在橡膠作坊幹活,二來是祝賀兩府的大喜。
板兒他娘也爭氣,吃苦賴勞,如今已經當了小管事,連他男人也在作坊裏混的風生水起。
隻是當到了榮國府正門就吃了閉門羹,還被守門的奴仆數落打趣。
“給老爺們納福。”
劉姥姥跪在門口訕訕解釋道:“我一個鄉下老婆子,實在沒見過世麵,不知道趙大爺是、哎喲!怎麼成王爺了,打嘴!打嘴!”
那守門的奴仆趾高氣昂地站在台階之上,拿鼻孔對劉姥姥打趣道:“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了?你還跑來丟人現眼做什麼,滿嘴裏噴些什麼屎尿,還敢直呼趙大爺,別說王爺如今和我們榮國府成了親家,便是沒有,你這等鄉下人也不配來這裏。”
“老爺說的在理。”
老姥姥也不惱,她活了一輩子,知道尊卑規矩,雙手合十又拜了幾拜,口中笑稱:“是老婆子莽撞了,原不該來這裏打擾老爺們的雅致,我隻問一問周瑞家的嫂子住哪兒,這一車的瓜果,我托她帶去成不成?”
“什麼破瓜爛菜的?”
那奴仆嫌棄地看了一眼,不耐煩的甩袖子驅趕:“我們榮國府不差幾個歪瓜裂棗,你趕緊的拉走了,別髒了我們的地兒!”
這時趙煦的馬車停了下來,他穿著米白色的常服,瀟灑打開折扇。
幾個守門的小廝眼尖,哪裏顧得上和劉姥姥扯閑,一把推開她老人家,眉眼俱笑的迎上去,一麵打千兒,一麵行禮:“王………”m.X520xs.Com
一句未了,趙煦已經甩開扇子擋住他的嘴,指著已經起身退到板車邊上的劉姥姥和板兒問道:“怎麼回事?”
“是個鄉下老婆子,想來我們府上攀關係,攆都攆不走,奴才這便給她們打發的遠遠的,省的礙眼。”
不想,趙煦一腳將他踹翻,不悅道:“狗奴才,爺還沒說要攆人,你倒替主子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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