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得到的功法,心法,對於白小凡來說,不過是跟發現了一個新大陸一樣。
可這種喜悅,卻沒有人去分享。
直到遇到荊楚,白小凡才會什麼都對荊楚說了出來,他太久沒有分享過喜悅了。
拿過東西,荊楚想抱一下白小凡,以示感激。
可白小凡,卻退了一步。
既然選擇了祝福,那就就不要打擾了。
更何況,這些上流社會的人,白小凡明白他們的性格,把所有東西都當私人化,不喜歡別人去觸碰。
白小凡都這樣了,荊楚隻是道了一聲謝,便離開了。
………
“陳先生,你要的東西。”
荊楚此時,心裏十分不好受。
“陪我去看一場日落吧。”
陳書點了點頭。
再次來到觀日台山腳下,現在還是有一些人在鍛煉,也有一些情侶在爬山。
“背我上去吧,陳先生。”
陳書沒有說話,而是彎下腰。
就這樣,陳書再次背著荊楚往上走。
一路上,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現在是大中午的,還是很熱的。
“你看看人家男朋友,你再看看你,爬一半就說累,怎麼那個的時候,沒說過一句累。”
“那能一樣嘛?”
“怎麼不一樣,不行就是不行,你看看人家。”
“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嘛?”
“貧嘴。”
沿途的一對情侶,看到陳書跟荊楚,一臉的羨慕。
“你看他們,有沒有感覺很熟悉?”
“熟悉,沒有啊,又沒有看到正麵。”
男的沒有說什麼,他依舊感覺熟悉,鬼使神差下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拍什麼拍,當初我拍你,你還說你隻喜歡男的呢。”
“我那不是,不想因為自己的舉動,給我家陳神摸黑嘛?”
“哼,我就被你騙,現在天天被你警告,你喜歡什麼。”
男的聽到女的這麼說,笑得很大聲。
女的聽到男的這麼笑,一臉嬌羞用小拳拳錘胸口。
下午四點,兩個人終於又登頂了。
“陳先生,陪我看完日落,就結束吧。”
陳書點了點頭。
“陳先生,為什麼,為什麼要離開了,你還要我去做那種事,也許這對你來說,沒什麼,可對我來說,白小凡他是我朋友,而且陳先生你也知道他喜歡我,為什麼我要離開了,你還讓我帶有愧疚。”
荊楚說著說著就哭了,趴在陳書的懷裏哭得很凶。
這是陳書認識她這麼久,第一次看她哭。
也許這次哭,是在發泄吧,她終究沒讓陳書變成她的陳先生。
荊楚哭了好一會兒,情緒才漸漸的平穩下來。
“陳先生,我離開了,你要記得多笑笑,你笑起來很好看,答應我好不好,以後多笑笑。”
荊楚擦了擦教臉上的淚痕,用十分勉強的笑對陳書道。
“好,我答應你。”
“那我們來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了誰是小狗狗。”
等拉完勾,荊楚死死的抱著陳書,用力親吻著陳書。
這一刻,荊楚有些害怕。
“陳先生,太陽落山了,真的好美。”
“嗯,落下了。”
在陳書說完,便把放在荊楚身體裏的能量抽離出來,隻留下一絲絲,維持著荊楚的肉體。
隻有這樣做,荊楚才不會感受到死亡的痛苦。
此時,荊楚的臉上,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可卻也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陳書親吻了一下荊楚,就這麼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剩下的日落風景,陳書想替她看完。
太陽落下去了,天黑了,陳書沒有動身下山。
隻是靜靜的看著。
而荊楚,有著陳書能量的維持,就跟睡著了一樣,隻是沒有了呼吸。
這一刻,陳書的心,突然很痛很痛,就跟沒穿越前一樣。
這讓陳書,想起了穿越前,自己那短短的一生。
沒有誰生下來就是惡人,也沒有誰天生心就是冷的。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您提供大神左耳陳的這才是反派,其他寫的都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