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打聽下知道了啊！”王翰隨意的說道，“我們既然找到你了，還在乎嗎？”
賴毛心中有些寒，問道：“沒商量了？”
“你說呢？”王翰笑道。
“那行，你既然都知道我後麵是軍哥，還來抓我，那起碼現在是不怕軍哥！我跟你走！”
賴毛說著自己上了車。
“嗬嗬，光棍！”
四人上車後，歐海問道：“咱們去哪？”
“公山吧，那裏沒啥人又安靜，正適合審訊！”王翰想了想後說道。
“行！”
坐在後排被陸兆禧看押著的賴毛聽到“審訊”兩個字後，不由的起了雞皮疙瘩。
公山並不遠，是一座光禿禿的石頭山，以前有人在這裏建采石場，現在雖然封山不讓采石了，但山上依然留下了各種采石場的痕跡，還有工人沒來得及帶走的工具。
當然最多的還是遍布全山的各個炮眼，大的都成了能藏人的山洞一般。
王翰記得初中暑假時他還和小夥伴一起來這裏玩過“探險”遊戲，倒是蠻好玩的。
不一會兒，小polo就到了公山旁邊，沿著采石場的簡易便道往裏麵看了會兒，然後再拐個彎，山石就把車給遮住了，從外麵大路上根本就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幾個人下車。
賴毛有些虛的笑道：“哥幾個，瞧你整的這事，其實你們想問什麼，拎瓶酒來，咱們喝兩杯，邊喝邊說就是了！”
王翰說道：“我這個人嫌麻煩，今天我問你的，你要是都能告訴我，那回頭我去鉑爾曼給你擺一桌子，白的紅的隨便你喝，喝完了再給你找倆小妹！讓你整個雙飛！”
“嗬嗬，那感情好！”賴毛笑了笑，挺不舒服的蹭了蹭手，問道，“幾位，這裏我也跑不掉，要不先把我手給鬆開唄？綁著挺不得勁的！”
“嗬嗬，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先難受一會兒吧！”王翰說道。
“嗬嗬，那行！”賴毛也不說什麼。
王翰拿出一包煙，先遞給歐海和陸兆禧一人一支，然後又點燃一支在嘴上用力抿了一口把火點燃，之後再塞進賴毛嘴裏。
賴毛貪婪的用力深吸一口，焦油發出“滋滋”的聲音，小半支煙就在這聲音中化為灰燼和煙霧。
賴毛說道：“有啥話你們就問吧！能說的我就說，不能說的我也沒辦法！”
王翰說道：“齊雲虎你認識嗎？”
“認識！”賴毛點頭，“以前經常來我這玩，不過有段時間沒來過了！”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嗎？”王翰問道。
“那我哪知道啊，他又不是我兒子，去哪也不能和我打招呼啊，是不？”賴毛嬉皮笑臉的說道。
王翰麵無表情的哼了一聲，說道：“你覺得……如果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會來找你嗎？”
賴毛無辜的說道：“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讓我怎麼告訴你？”
王翰說道：“其實我本來不想抓你的，不過既然你不識時務，那抓你又何妨呢？反正也是社會上的渣滓！歐海，給他看看你的證件！”
歐海聞言把自己的警官證拿出來，遞到賴毛麵前。
賴毛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問道：“你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