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問：“有人買嗎？”
“那可多了，有人迷信這些，覺得能轉運……”老周絮絮叨叨的說。
王翰聽的目瞪口呆，這玩意兒在陽城幾乎都成產業鏈了。
這是他從未接觸過的陰暗麵。
但他沒有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結，畢竟剛和老周接觸，問太多反倒會惹人懷疑，吃完早飯之後他就拒絕老周的挽留離開了。
白天也沒啥事幹，王翰一邊思索著一邊瞎逛，不知不覺中就到了老宋的遊戲廳。
老宋昨晚就接到老周的電話，知道王翰幫老周解決了問題，這是再一次見識到了王翰的能量。
要知道這件事可是把老周給難為的茶飯不思，就這麼被解決了，老宋心中對王翰又高估了幾分。
因此今天見到王翰後就更加熱情了，又是遞煙又是拿飲料，見王翰不抽煙，又喊手下幫閑的去買瓜子。
王翰和老宋瞎聊了會兒，想旁敲側擊問點“江湖”上的八卦，但明顯老宋比老周口風要嚴的多，說的都是些大路貨或者老掉牙的“江湖傳聞”，新的是一丁點都沒有。
王翰就打陸兆禧的電話，陸兆禧沒手機，用的是小靈通，這玩意兒價格便宜話費也低，但還是學生有個小靈通也是挺拉風的。
陸兆禧很快就來了。
王翰當然不是找他玩了，而是通過他喊趙燕和王君倆女孩子過來玩。
現在就像是在玩解密遊戲一樣，屏幕上但凡有的東西都要去點一點，說不準哪裏就有線索了呢。
趙燕和王君是同班同學，但她們倆都沒有手機，陸兆禧說去學校找她們。
過了半小時，陸兆禧氣喘籲籲的回來，感覺十分沒麵子的說：“她們說上午的課不敢逃，要下午才來，中午我讓她們請你吃飯吧！”
王翰笑了笑：“沒事，下午就下午吧，請吃飯就不必了，你們才有幾個錢啊？”
王翰沒見過10年後的妹子是什麼樣的，但06年的妹子是真的很純粹，即便像趙燕和王君這樣會逃課的“壞學生”，約出去玩也不過是瞎逛逛，吃飯也不過是吃個炒米線最多再加個冰沙。
吃好飯之後，暫時不知道去哪裏玩，四個人就坐在公園的石凳上瞎聊天。
嚴格來說像他們仨這樣的並不算混子，因為也沒幹過啥壞事，就是不喜歡學習，逃學逃上癮了，但其實逃學之後幹啥自己也不知道。
就是享受個“自由”吧。
在王翰故意“帶節奏”的聊天下，大家的聊天就轉到了學校裏的人與事上去了。
王君隨口說了句：“最近咱們二中旁邊的環境好多了，以前放學後門巷子裏好多混混！”
“怎麼回事？”
“好像聽說是因為死人了！”
這一晚王翰的收獲很豐富，蔡蕊芬雖然長得清純，但實際上並不是好學生，私下裏也是混混。
王君為什麼知道？
因為她在ktv裏唱歌時，看到過有男的摟著蔡蕊芬。
王君問：“你認識那個男的嗎？”
王君仔細思索，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但我好像記得聽人喊他虎哥！”
王翰簡直服了，這些人就不能有創意點嗎？不是狼啊就是虎啊，怎麼？是和動物園杠上了嗎？
陸兆禧說道：“如果說虎哥的話，我好像聽說過，大號應該是叫齊雲虎！”
一個脈絡就出現在王翰的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