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河邊還有不少糞便,是路人圖方便解決問題留下來的……
先是排除了這個想法。
由於前幾天下了場大雨,再加上瘋狂生長的野草,案發地現場已經看不出任何東西了。
王翰仔仔細細的查了一遍,也是沒有查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不過這也在王翰的意料之中,如果是有價值的東西,早就該被警察們給發現了,哪還能等著他?
站在案發地向四周看去,南邊的紫光橋看上去就隻有手那麼大,橋上的人都看不清。
河對麵是郊外的村莊,全都是村民們的自建房,雜亂無章。
背後是大馬路,北邊是一片荒涼。
為什麼會來這裏呢?
王翰忽然就躺在了地上,也不管身下髒亂。
看著刺眼的太陽,他陷入了恍惚中。
如果是我……我來這裏是幹什麼呢?
散心肯定不是,別說我了,一個女孩子怎麼會願意來這裏散心呢?
那麼肯定是有事。
比如說是被別人給約出去的?
想到這,王翰笑了起來,怪不得警察會懷疑自己是凶手呢,當時自己不在學校,警察當然懷疑是在自己把蔡蕊芬給約出去了。
那麼隻要知道是誰把蔡蕊芬給約出去了,幾乎就能確定凶手了。
但這又談何容易。
他想事情不是係統的去想,而是挺發散思維的,有點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感覺,但對於沒有線索的事,這是必須得做的。
王翰忽然想到,凶手是在十年之後被抓到的,因為別的案子把這件案子也撂了,那麼說明,這個凶手應該是慣犯。
簡單來說,在殺蔡蕊芬之前,他應該就不是什麼好人。
想到這個線索,王翰忽然興奮了起來。
現在要弄明白的就是,他為什麼要殺蔡蕊芬,難道因為蔡蕊芬發現了他什麼秘密嗎?
但有什麼是需要殺人的呢?
從河邊離開,距離王翰來時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王翰臉上身上被咬了好幾個包,不像城裏的蚊子,這裏的蚊子咬人不但癢而且還疼。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於良全的電話,問道:“於局長,能給我蔡蕊芬的案卷資料嗎?”
“你要那些幹嘛?”於良全好奇的問道。
“試試看能不能找到真凶吧!”
“一群警察都找不到,你能找到?”於良全明顯不信。
“不試試怎麼能知道呢?”王翰反問。喵喵尒説
“行,那你在公安局右邊的電話亭那裏等我吧!”於良全說道。
電話亭是那種插卡電話亭,現在早已棄用,隻不過設施還沒有拆除,王翰等了會兒後,就看到於良全拿著一個檔案袋走了出來,把檔案袋交給了王翰後,他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王翰沒去學校,而是直接回家,他父母是雙職工,下班比較晚,所以並不擔心會被父母撞見。
關上自己的房門,把所有的資料都攤開在床上,王翰開始研讀了起來。
在最中間是蔡蕊芬的照片,死時的照片,原本挺漂亮的女孩子,被人在脖子上割了好幾刀割死的,看上去很是滲人。
一條條信息,彙集在王翰的大腦裏。
王翰時而翻閱信息,時而閉上眼睛仔細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