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種......”蕭陌然心中暗道。
他手上的膠帶,就是那種運動類專門用的膠帶。與之前凶手捆綁死者的膠帶是同一類,隻不過那種是老版本,現在手裏這個,是新版。不過膠帶再怎麼做,都差不多,所以就算是相隔了二十多年,外形也相差不大。
“你們這行的人,都喜歡用這種膠帶嗎?”
老丘從蕭陌然手中取回膠帶,放回自己的包裏,“大概是吧!反正我沒見過幾個班子用,這是我從以前跟過的一個班子裏學到的。後來班子解散了,我就自己出來打拚,為了這些孩子的安全,就繼續用這種膠帶。”
“哦?”蕭陌然覺得自己之前想錯了,並不是隻有搞運動的人,才會用這種膠帶。反而像這種流動性強的歌舞班子,似乎更接近凶手的機動性和隱蔽性。
可以想象,假設凶手藏身在某一個班子中,在殺完人後,將屍體藏在某個地方。然後跟著班子四處演出,每到一個地方,他就殺一個人,放一具屍體。這是不是就能解釋,凶手為什麼要每隔幾百公裏,放下一具屍體的原因了?
這一瞬間,蕭陌然豁然開朗,頓時覺得前方一片平坦。調查的方向,以及調查的目標,他終於找到了。不會再像之前一樣,去各種嚐試,浪費警力不說,也還找不到任何線索。
不過他並沒有馬上向老丘打聽情況,隻是隨便撿些話題聊,等演出結束後,他再跟老丘好好談談。
整場演出隻持續了兩個小時,十二點過就已經結束。那些看表演的人,已經散場回家休息,隻剩下班子裏的人在收拾著院子。
老丘在演出即將結束的時候,就已經和蕭陌然分開,正指揮著這些孩子,將各類物品收拾好。
“老丘,有沒有時間?咱們再聊兩句。”
蕭陌然看著在台上的老丘,叫了一聲,頓時引得那些小孩子和大孩子回頭看向他。
老丘一直在忙著收工,並沒有注意到蕭陌然還沒有走,直到他聽見叫聲,這才發現蕭陌然還在那個位置上。
他將事情交給一個十六七歲的大男生,然後從台子的側邊階梯走了下來。
“你們怎麼還沒走?我這都要收工回去了。”因為兩人剛好聊天愉快,老丘倒是沒有帶情緒,就像跟朋友一樣的說話。
“我想向你打聽一點事,剛才人多,我不方便說,現在沒人了,咱們聊一聊怎麼樣?”
老丘狐疑的盯著蕭陌然看了半晌,才勉強點了點頭,“那可說好了,我最多給你二十分鍾,而且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你想都別想。”
蕭陌然啼笑皆非,看來老丘這是把他當成壞蛋了,以為他把主意打到歌舞班子裏麵的孩子身上。
“你放心,我們是好人,不會幹壞事。”戴誠憋了半天,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老丘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明顯有著不信任的情緒,還有對戴誠的不屑。
戴誠頓時覺得胸口一窒,他這是被當成人渣了嗎?
三個人來到院子一角,這裏沒什麼人,與台上那些正在忙碌的孩子有一段距離。
“老丘,你幹了這麼多年,應該對南興市這一帶的歌舞班子有了解吧?”
“你問這個幹啥?”老丘眼皮一挑,諱莫如深的問道:“你不會也是其他班子的人,今天專門來打聽消息來的吧?”
蕭陌然詭異一笑,伸手亮了亮,一個警官證出現在老丘麵前,“我跟你可不是同行,隻是單純的想了解一下。”WwW.com
老丘在見到證件的瞬間,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整個人像是被抽幹了精氣一樣,腰背彎曲了不少。
“警官,你們是來掃場子的嗎?”老丘眼眶一紅,可憐巴巴的道:“你們抓我可以,能不能放過這些孩子,他們什麼也不懂,都是被我控製的,什麼罪我都認......”
說著,老丘熟練的將雙手舉到胸前,一副等待著被上銬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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