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半白的短發,剛棱冷硬的臉龐,一雙丹鳳眼中不時透露出冷冽的寒光。
此人正是魔都市警察局刑偵總隊,副總隊長姚啟年,負責此次四大家族自殺案。
“姚副總,您說句話吧!這樣吵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下首的一人小聲提醒著姚啟年,因為這樣的爭吵已經持續十幾分鍾了,把好好一個案件研討會弄成了菜市場買菜。
這人是姚啟年的老部下,三支隊支隊長顧彥波。
濃眉大眼,圓臉厚唇,一副老實人的長相。
兩人年紀相差不大,都是五十往上的人,姚啟年要大上兩三歲。
一同共事已經有近二十年,平日裏關係非常要好,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不過顧彥波這人性子直,在工作上還是一口一個姚副總的叫,姚啟年說了無數次都沒用,也就隨他了。
所以這次姚啟年沒有選擇一、二支隊,反而把三支隊單獨拎出來,就是因為信任對方。
姚啟年吐出一個好看的煙圈,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就讓他們吵一會兒,大家都憋太久了,搞不好吵著吵著就吵出靈感來呢!嗬嗬...”
“就你還笑得出來,這都什麼時候了。”顧彥波沒好氣的說道。
姚啟年將手裏的煙頭按在煙灰缸裏,順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笑又能怎麼樣呢?這件案子咱們暗中調查了這麼久,一點線索都沒有,我是真的想要好好大笑一場...”
顧彥波知道他這是在說氣話,而且所謂的大笑一場,其實就是怒極而笑罷了。
也怪不得姚啟年會這樣,隻能怪這件案子實在是太燒腦子了。
就跟黃鼠狼咬烏龜一樣,無從下手。
調查了三個多月的時間,居然沒有任何發現,反而自殺者一個又一個的出現。
因為四大家族的特殊性,以及魔都國際大都市的特殊地位,這些案子一直都處於保密階段,並沒有被散播出去。
所以警方隻能暗地裏調查,一是不會打草驚蛇;二是不會造成惡劣的影響。
可能用的手段基本已經用完了,凶手連影子都沒見到。
甚至對方使用是什麼方法,讓這些人自殺的都不知道,這還怎麼查?
“姚副總,顧支隊,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這就是單純的自殺事件,是咱們想得太多了?”顧彥波身旁一位瘦得跟竹竿一樣的警察,插了一句嘴。
姚啟年沒有搭話,反而是對顧彥波嘲諷道:“老顧,看來你手下的人還需要操練操練啊!要不然你這位支隊長的臉怕是經不住拍啊!嗬嗬嗬...”
顧彥波的臉本來就黑,現在更黑了,他轉頭對著說話的人怒道:“閉嘴,嫌還不夠丟臉嗎?這樣一連串的自殺,你居然跟我說單純,你這些年的案子白辦了?”
竹竿警察被訓斥後,羞愧得無地自容,立馬變成鴕鳥,再也不敢冒頭了。
顧彥波罵完人,正要對姚啟年說話。
這時一個探員推開會議室的門,走到姚啟年身旁小聲說了幾句話,然後將一份資料呈給了他。
“有意思,有意思。”
姚啟年聽完探員的話,然後打開資料看了起來。
等探員離開,顧彥波這才問道:“姚副總,是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案子有新進展了?”
姚啟年哈哈一笑,將手裏的資料遞給了他,“剛剛情報組的人發現,除了我們在查自殺案以外,還有另外一幫人在查,並且在三天時間裏調取了大量的內部信息,如果我猜得不錯,這些人應該是四大家族找來的外援,不過帶頭的人讓我有些意外。”喵喵尒説
顧彥波打開資料,蕭陌然的個人信息赫然在列。
“咦,這不就是前些時候鬧得挺出名的那個小子嘛!他怎麼也來魔都了,而且還幫四大家族幹私活兒?”
怪不得顧彥波驚訝,因為如今警察係統內部已經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堪稱無案不破,連一些陳年舊案都能破解,更是被年輕警員尊為榜樣。
蕭陌然破獲的案件甚至成為了不少警察局的學習內容,魔都市警察局之前就拿過他兩個案例來進行分析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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