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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約這兒了?周邊什麼都沒有,多瘮人那,瘋了?”梁安妮踩著高跟鞋,一步三搖的走進電纜廠。
這是三個人貼牌的電纜廠,已經停工有一陣子了,就剩下點兒電纜軸和一些零星的電線頭,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梁安妮來的時候,魏廣軍坐在電纜軸上,就這,也帶著魏總的派頭。
一個電纜軸讓他坐出龍椅的架勢,也是沒誰了。
旁邊的趙覺民在那裏修著指甲,沒理會梁安妮,現在他恨不得掐死梁安妮。
我給你介紹的魏總,現在你騎到我頭上作威作福了。
魏總看了一眼梁安妮:“非常時期,謹慎為好!以後咱們碰頭商量事情,就在這裏了!
這u盤在他手裏,那就是個定時炸彈,如果不想粉身碎骨,咱們就得快刀斬亂麻!”
不愧是魏總,張嘴就是一串兒的成語,就這個,滿嘴順口溜,不考研白瞎了。
“我覺得這u盤不像是在餘歡水手裏。”
“那你說u盤在哪?說說!”趙覺民一開口就和吃了槍藥似的。
“誒,你是不是抬杠啊,我就說說我的想法怎麼了?”
“我也說說我的想法啊,之前u盤一直在你手裏頭啊,你去過什麼地方,到過哪,見過哪些人,睡過哪張床,你自個兒心裏頭清楚啊。”
趙覺民這話說的就有點兒瞎人豬心了,就差指著梁安妮的鼻子罵她不檢點了。
“嘴裏不噴糞能憋死你?”
“你才噴糞呢!”趙覺民瞪著小綠豆眼睛看著梁安妮。
“吵什麼吵,讓你們到這來是解決問題,商量問題的,不是聽你們吵架的。
現在當務之急,是看看這餘歡水到底是怎麼回事,確定一下u盤是不是在他手裏,試探一下他到底想要什麼。
趙覺民,這問題交給你了……”
“憑什麼是我啊,我被他打的多慘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在電話裏威脅我你又不是沒看見。
現在餘歡水都恨死我了!我去這不是把事情越鬧越糟嗎?”
“那我去?直接讓我這個老總衝鋒陷陣?不留後手了?”魏廣軍也急了。
“那肯定不行啊!”梁安妮看著趙覺民被罵,十分快意的說道。
心裏則在想:怎麼不讓餘歡水打死你?
但是她忘了,就他們三個烤火,燒到趙覺民,同樣也能燒到她梁安妮。
“說這個,我倒是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梁安妮一聽這話,就覺得趙覺民沒憋什麼好屁:“既然不成熟的屁,幹脆就別放了。”
“你閉嘴!你繼續!別賣關子了,趕緊講。”魏總這時候火氣也很大啊。
“我研究過三十六計,這古往今來,美人計是利用率和成功率最高的。
就餘歡水那個小倔驢,能逃的出你的手掌心?隻要你……”
“趙覺民!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想讓我和誰上床就和誰上床嗎?”
梁安妮站了起來,胸口起伏,氣壞了!這事兒好說不好聽啊。
她難道不知道?隻要邁出了這一步,就沒人把她當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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