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哲宇畢竟還是個人。不是性愛機器。在楊丹在被摧殘得幻起輕生念頭之前,他終於累了。隨著yu望的消退,腦中的思路逐漸清晰了起來。
懷裏的女孩已然睡熟,撅著小嘴,眼角甚至還有一絲淚水。看著那白皙的身體東一塊西一塊的青紫。楊哲宇心中不覺一陣惡寒。難倒自已成變態了嗎?下手怎麼這麼狠呢?即便喝了酒----以前又不是沒喝過。憐香惜玉還是會始終貫徹著啊。不對!之前有一部分記憶模糊了。自已的反常一定和它有關。
“叩叩叩”屋外響起有禮貌的敲門聲,楊哲宇從思索中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誰啊?”
“範跑跑!”
楊哲宇被那鏗鏘有力的聲音嚇得差點咬了舌頭。不是他怕範跑跑黑道大哥的身份,而是怕他發現楊丹和自已在一起。那畢竟,是自已未來的嶽父。
“等一下啊。”楊哲宇以最快速度套上衣服,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楊丹,替她蓋上了被子。轉身關了上臥式的門。
這是間豪華套房。如果關上裏間臥式的門,外麵的房間就是個不錯的小客廳。被範跑跑堵了門,盡管楊哲宇抱有一絲幻想他沒發現楊丹。卻也不能把老丈人拒之門外。也幸虧這是間套房,如果象上回在棋盤山住的標準間一樣。那可就尷尬死了。楊哲宇低頭查看了一下衣裝,打開了房門。
“範叔叔來啦,快請進”楊哲宇得體的一欠手,將範跑跑引起客廳。
“哼!”範跑跑不言苟笑的走了進來。他身材不是很高,卻精壯無比。走起路來穩健有力,不能以簡單的“是個練家子”來形容他,那是一種氣勢!一種長期處於上位者的氣勢。和普通的官僚不同,這種氣勢充滿了霸道。讓人無形之中呼吸壓抑。就象一隻在羊群中遊弋的雄獅。睥睨四野,桀驁不凡!
範跑跑沒和楊哲宇客氣,走到沙發前就轉身坐了下去。雙目炳炳的盯著眼前的年輕人。
如果在前世,楊哲宇會被這野獸般的眼神嚇出尿來的。然而此刻他卻一滴前列腺液都擠不出來。不是因為他被楊丹掏空了,而是他根本就沒把範跑跑的逼視當回事!
“叔叔喝茶。”楊哲宇屁顛屁顛的拎著暖瓶給範跑跑倒了一杯袋茶。好象坐在他麵前的不是不怒而威的黑道教父,而僅僅就是他未來的老嶽父。
範跑跑皺了皺眉頭,不光是因為他喝不慣這種低檔茶葉。而是楊哲宇“都是一家人”的樣子讓他有些光火“倒是個有膽色的小子”黑道教父用兩指磕了兩下茶幾,示意楊哲宇把茶放下。
楊哲宇扔端著茶杯,站在範跑跑麵前:“範叔叔,我一直想去拜訪您。隻是苦於瑣事纏身,沒想到您親自來找我。這真是不好意思。”說完把手裏的茶杯向前送了送。
三言兩語就想讓我喝你的謝罪茶嗎?範跑跑心中冷笑了一聲:這世上哪會有這麼便宜的事?不過,這個楊哲宇倒是有趣。無論哪個小輩見了我都要尊稱一聲“伯父”。他倒好,叫我“叔叔?”叔叔這稱呼聽著就不霸道!這小子一定是故意折我的威風的!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憑著什麼熊心豹子膽敢在我麵前不卑不亢。
“有人花了一筆錢,要買你的命。。。。”範跑跑慢條絲理的說道。
“謝謝範叔叔。”楊哲宇笑意漸濃,這是老丈人在提醒姑爺啊,想殺我?不是那麼容易吧?
“。。。和你家人的命!”
楊哲宇的笑容軋然而止。殺親就範,自古以來便是無數英雄的痛!任你神通廣大也好,任你金鋼鐵臂也罷。搞不動你?還搞不動你的家人嗎?想到這裏楊哲宇麵容一肅,恭恭敬敬將茶水又向前遞了遞:“還望叔叔指點。”
範跑跑沒有理會快伸到自已鼻子下的茶杯,一邊嘴角向上彎了彎,把身體靠在沙發上“為了我的女兒,我可以不動你。但我左右不了想動你的人!你能不能繼續活在這個世上,要取決於你自已的能力。”
他的意思是,這件事他不管不問,任我自已解決嗎?楊哲宇鬆開了拿著茶杯的手,本應立刻掉在地上的茶杯仍懸浮在空中。那茶杯慢慢飄向範跑跑的手掌,他下意識的就接了過來。
“這便是我的能力”
“異能?!”範跑跑震驚了。任何人都不能無視這種隻存在於傳說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