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裏也很寧靜,隻聽得見山林間鳥兒的鳴叫聲,還有田間地裏老牛發出“哞”的聲音,以及寨民們閑談的聲音。
繼續往寨子裏走了幾分鍾後,安一峰終於停下腳步,伸手指著我們正前方的一棟吊腳樓說道:“就是那兒了,吳老先生就住這裏,這房子夠氣派吧!”
確實夠氣派,我們這一路走來,好似就屬這棟吊腳樓最大、最氣派了。
而且在門口還掛著一個牌匾,上麵寫著“仡卡宗族”。
我自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對苗族也沒有什麼研究。
我們一起來到院子門口,安一峰上前敲響了門,又用苗語喊了一聲。
沒一會兒,屋裏便走出來一個穿著苗服的老婦人,也用苗語向我們問了一句。
安一峰立刻答複,然後老婦人便將我們請進了院子,還找來凳子給我們坐。
挺熱情的,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
我以為真的是連門都不讓進呢。
安一峰繼續和那老婦人聊了一會兒,才對我們說道:“這老婦人是吳老先生的妻子,她說吳老先生出門走親戚了,要等會兒才回來,讓我們先等等,還問我們吃飯沒。”
我們的確還沒吃飯,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我隨即對安一峰說道:“你告訴他,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就行了,不用麻煩。”
安一峰點點頭,又幫我翻譯了起來。
感覺這挺麻煩的,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懂漢語,會不會說漢語。
我又向安一峰說道:“她們可以聽懂漢語嗎?”
安一峰說:“一些老一輩的聽不懂,也說不來,年輕一點的基本都會。”
我點了點頭,便沒再多說了。
安瀾也拿出隨身攜帶的麵包讓我吃,我也確實是餓了,也遞給安一峰一個麵包。
我們仨就這麼邊吃著麵包,邊等了起來。
安一峰也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那老婦人用苗語聊著,我也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啥都聽不懂。
等了估計有半個多小時,一個喝得醉醺醺,連走路都走不穩的老人來到了院子門口。
安一峰見狀,立刻對我們說道:“這就是吳老先生。”
我和安瀾都詫異了一下,這……和我想象中的老神仙的樣子差別也太大了吧!?
我以為他會是一個仙氣飄飄,留著長胡須,整個人看上去很仙風道骨的樣子。
可是,這……
這就是一個酒鬼的樣子,而且渾身看上去還髒兮兮的,也不高,還有點微胖。
乍一看,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
安一峰也立刻上前去迎接,他拿出煙遞上前,有用苗語打了聲招呼。
不過這老先生好像會說漢語,他接過煙,打量著安一峰問說:“你哪裏來的?”
“吳老,我從重慶過來的,特意來找您……我前年也來過,您還記得我嗎?我叫安一峰。”
那吳老先生晃悠著,好似站不穩似的,從頭到腳打量著安一峰說:“沒……沒印象了……你,你找我幹什麼?”
安一峰回頭向我看了一眼,然後又非常尊敬的說道:“吳老,我姐夫患了胃癌,想找您看看。”
“胃癌?找我做甚?我又不是醫……醫生,回吧!”
那吳老先生隨即朝安一峰招了招手,然後便晃晃悠悠向堂屋走去。
老婦人也趕忙過去攙扶,安瀾也立刻上前,用一種乞求的語氣說道:“吳老,求你幫忙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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