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起來,笑得很好看。
我又向她問道:“那我呢?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呀!”她停頓一下才說道,“你是一個表麵上吊兒郎當,內心卻嚴肅的要命的男人。你對朋友仗義,對工作負責。你還是一個娛樂自己,幽默大家的人。”
我哈哈一笑,拍著自己的大腿說道:“是嗎?我怎麼沒有發現我是你口中說的那樣呢?”
“那你覺得你自己是哪樣?”
“呃……”我沉吟片刻,才說道,“我覺得我有時候挺任性的,自己想做什麼就一定要去做,還是一個特別愛轉牛角尖的人……我上學那會兒,原本文科比較好,老師都讓我報考文學方麵的專業。可是我偏偏選擇了理科,還是計算機編程……”
說著,我自己都笑了起來,然後又繼續說道:“後來畢業了,我寫了一個特別好的程序,有一家大公司來找我賣給他們,我偏不,就成立了工作室……你覺得我是不是一個特別執著的人?”
安瀾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就像現在,絕大多數人都不讚同你在這個時候成立大病醫療的項目,可你卻還是要堅持做。”
“對,我從小就是這樣,我覺得我就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其實吧!我覺得這也不是壞事,你覺得這是你的缺點,可在我看來這是優點……因為很多人隻敢想,而不敢去做,你不僅感想還敢做,就這一點就很讓我欣賞。”
“不說了,越說我越臭美了,還是不要給我甜頭,我這人窮慣了,喜歡吃點苦頭。”
“你呀!就是太跟自己較勁了,前三十年過得那麼不如意,現在生活好了,你就該享受。”
“嗯,我覺得也是,那我現在先享受一下吧!”說著,我便朝安瀾撲了過去,將她壓在了長椅上。
安瀾“呀”的一聲驚叫,說道:“你壓著我頭發了!”
“我親一下,一下就好。”
“別呀!這在外麵,被人看見了……”
我才不管那麼多,直接湊了上去,品嚐到了她那香甜的唇瓣。
隻一下,我便感覺全身都通電了似的,從頭麻到了腳。
安瀾將我撐了起來,她緊張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後橫了我一眼說:“你別這樣啊!你看旁邊都有人。”
“怕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
“那裏還有小朋友……”
我隨著安瀾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兩個小孩子,好在應該沒有看見我們。
我尷尬地揉了揉鼻子,訕笑道;“還好,應該沒看見。”
安瀾一副窘迫的樣子,卻向我問道:“什麼感覺?”
“什麼什麼感覺?”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就……”她似乎有些說不出口,於是用手指了一下我的嘴巴。
我這才反應過來,笑道:“沒感覺到,再來一次,我再告訴你什麼感覺。”
她又白了我一眼,然後突然正經起來,說道:“別鬧了,跟你說個事兒。”
將她嚴肅下來了,我也不再鬧騰,坐端正後向她問道:“說吧,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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