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準確說,我無家可歸了。
之前在下浩裏那個住處已經被我退了,我現在連他們住處都沒有,這不可悲嗎?
而且安瀾她知道我根本沒有去處,她還是那麼狠心。
這都一個小時過去了,沒有她的一通電話,一條短信。
我的心也快涼了,隨即對司機說道:“你隨便找一個賓館把我放下吧!”
司機應了一聲,就在前麵一個路口停了下來,繼而對我說道:“兄弟,一共一百三,我就收你一百吧。”
我還是拿出手機掃了一百三給他,並說道:“都不容易,該是怎樣,就是怎樣,謝了。”
下車後,我便拖著行李箱往賓館走。
雨已經停了,濕潤的空氣撲麵而來,撫過我表情僵硬的臉頰。
地下的積水泛著流動的光環,映著我孤單的身影。
來到賓館,開了一間房。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來到房間,就將自己摔在了賓館的大床上。
我就這麼困了、倦了,躺在這張冰冷的床上睡了過去……
……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站在懸崖上,不知道是誰從背後推了我一把。
我掉進了萬丈深淵,可怎麼也落不到底。
而我一直在那種下墜的感覺中感到絕望,那種感覺比摔死還難受。
終於,我被嚇醒了。
這才發現自己半截身子都是懸在床邊的,難怪會做這樣一個無比真實的夢。
窗外陽光已經穿過窗簾的縫隙照射了進來,看了下時間,也才早上七點鍾。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我才去拉開窗簾,讓陽光全部透進來。
這個時候我希望見到陽光,這樣能讓自己的心情好一點。
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渾濁的眼淚還是不受控製的從我眼眶裏落了下來……
我崩潰了,徹底崩潰了。
可讓人崩潰的是,我都這樣了,還要去上班。
不得不去啊!為了讓自己活下去,我隻能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去麵對商場裏的那些是是非非。
真的太累了,感情不順、家庭不順、事業也不順。
難道這就是中年男人的悲哀嗎?
還好,還好……
我老媽雖然常年有病,但都不是什麼大病,也許這就是對我最好的安慰了。
緩了一個小時,我才去洗漱,然後渾渾噩噩地去了公司。
原本我已經不想去調查那些肮髒的事情了,隻想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
可是現在,我突然渴望得到上進,渴望尋求一次突破。
不然,我繼續留在這家公司還有什麼意義呢?
盡管我現在沒有多餘的心情去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還是要硬著頭皮讓自己打起精神來。
趕到公司樓下的時候,正巧碰到黃孝全和張麗在等電梯,倆人竊竊私語,好像又在預謀什麼。
張麗今天化了濃妝,和平時判若兩人。
不知道為什麼,她看我的眼神總是那麼複雜,中間還透著一股莫名的敵意。
倒是黃孝全現在對我態度好些了,還主動問我昨晚沒睡好嗎,怎麼黑眼圈那麼濃?
我簡單敷衍過去,來到辦公室後,黃孝全竟然將我叫到了他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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