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萍萍等了半天,沒見陳二狗有動靜,悄悄掀起被角一看,屋裏空無一人,她坐了起來。
臉上潮紅未退,卻又升起一絲失望。
難道神醫對她不感興趣?還是說他不行?
穿好衣服起床,悄悄轉了一圈,發現陳二狗呼呼大睡,白萍萍也是醉了。
心裏更加肯定,陳二狗一定是不行。
要不然兩人都那樣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帶著遺憾,兩人都進入了夢鄉,一夜就這樣白白浪費了,看書的人心裏都覺得過意不去。
一大早,劉博士就過來接陳二狗,三人簡單吃了早餐,直接來到了齊老的病房。
“對不起,請出示你的證件。”
安保人員攔住了陳二狗,劉博士急忙說清原位,可還是被安保人員直接拒絕了。
“劉博士,你帶的這都是什麼阿貓阿狗呀,不會連行醫資格都沒有吧?那你就太冒失了。”
“對呀,我們可不想跟你背鍋。”
“哼,我是專家組組長,我負責。”
劉博士氣急敗壞,這夥人素位裹屍吃人飯不說人話,他早就看不慣了,終於爆發了。
“你們一個個沒本事,還不讓別人看?”
“占著茅坑不拉屎,你們想怎麼樣?”
陳二狗大概也看出來了,這是兩夥人彼此不服氣,他成了那個攪屎棍。
直接從口袋掏出自己的證書,正兒八經的醫學協會頒發的從業資格證。
安保人員愣住了,這劇情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麼?不是說這家夥啥都沒有嗎?
看了看其他幾個人,似乎再詢問他們。
這個時候,其他幾個人也隻能閉口不言,一臉憤怒的看著劉博士帶陳二狗要進去。
“等等……”
“老張,你啥意思?”
說話的是省城張家的人,也是專家組副組長張無馳,一直和劉博士不對付。
張無馳冠冕堂皇的提出,齊老的安全不容忽視,陳二狗進去治療也可以,但是必須立下軍令狀。
“老張,我們七個專家都看不好,你讓他立軍令狀?你什麼意思?腦子秀逗了吧?”
“如果不敢那就不能進去,別折騰齊老。”
陳二狗拉了拉劉博士,笑嘻嘻的說道:
“這位無恥專家,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
“哼,黃口小兒,老夫姓張名無馳,馳騁沙場的馳,打賭好呀,你輸了怎麼辦?”
“隨你處置,可是你輸了呢?”
“我輸?怎麼可能,我要是輸了給你一百萬。”
陳二狗搖了搖頭,一百萬雖然多,他還看不上這點錢:“你輸了給我磕三個頭,叫三聲爺爺就可以,怎麼樣?你敢嗎?”
“小子,你太自以為是了,你知道張組長是什麼身份嗎?竟敢如此大言不慚。”
“說出來嚇死你,他可是省城張家……”
張無馳打斷了他們,笑嗬嗬的看著陳二狗,他已經勝券在握了,其他的都是廢話而已。
“那我的也改字改,你輸了從這裏學狗叫爬出去,怎麼樣?”
。您提供大神浪子龍的鄉野神醫陳二狗陳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