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
“遠豐集團旗下的深港國際貿易有限公司據我了解,你們並非是一體的,是這樣嗎?”這是我昨天晚上看了公司的檔案發現的。
當時我也很納悶,陳敏說的是深港貿易是遠豐集團旗下的,可是我看了檔案卻不單純是一體的,這就令人費解了。
安瀾不假思索的對我說道:“是的,他們並非是集團旗下的分公司,算是子公司,主要負責對外貿易的業務以及進出口報關。”
她停了停,又繼續說道:“準確說,我們是合作關係,深港貿易是掛靠在我們集團旗下的。”
“那這次被檢查出走私的貨物,是由集團發起的委托任務嗎?”
“是的,但是手續出了問題,我們並不知情。”
我沉默了片刻,旁敲側擊的問道:“那麼在你看來,會是哪個環節出錯了呢?”
我相信聰明的安瀾,一定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問。
可是她卻搖了搖頭,目光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我。
我很詫異的看著她道:“你作為集團總經理,都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嗎?”
她相信她能懂我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想讓她告訴我是誰幹的。
她仍然搖頭,卻沉默良久說道:“找高勝,或許他能知道。”
“高勝?”
安瀾點了點頭,又帶著滿滿的歉意說道:“對不起,讓你費心了。”
我知道她這句話的意思是,我這才回來就遇到這麼大的麻煩,所以她對我很是抱歉。
我笑了笑,搖著頭說道:“安總,這是我們該做的。”
陳敏這時又說道:“安總,您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她看著我,又沉默了一會兒,小聲的對陳敏說道:“回去之後讓陳豐接手我的工作,委任書在我辦公室裏的抽屜裏,今後集團裏的一切決定有他說了算。”
聽到這話,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安瀾。
不過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這次回來就是來解決這些事情的。
這是我的責任,我別無選擇!
救出安瀾,保住集團。
我隨即又開口向安瀾問道:“安總,現在除了我們其他人是見不到你的,你有什麼話想要托我們帶給那位陳先生嗎?”
我這麼說,也是在旁敲側擊的問她集團現在的具體情況,我還是需要她來告訴我更直觀一點。
安瀾這麼聰明的人自然明白我話的意思,轉而對我說道:“集團現在人員變動很大,麻煩你們轉告陳豐,告訴他今年公司業務的重中之重,是正在進行競標的新能源代理權,這也是集團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財務上最大的利潤增長點……還有就是,海外公司需要重新整合。”
我都一一記下後,又向她問道:“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關於競標的相關資料在我辦公室的保險櫃裏,密碼是陳豐的生日。”
我隨即又是一愣,竟然用我的生日當保險櫃的密碼,看來她對我是真的用情很深啊。
一些大致的情況我都了解清楚了,會見的時間也到了。喵喵尒説
在分別的時候,我喊住了她:“安瀾,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她對我微微一笑,好像是在告訴我,不要擔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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