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輕快的音樂聲,我將這倆孩子的事情從頭到尾講給了安瀾。
她一直皺著眉頭聽完,然後也滿是心疼的看著倆孩子,問道:“你們的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呢?”WwW.com
倆孩子都相繼搖頭,舒致沉聲說道:“都沒了。”
我心下一沉,這麼說來,他們的親人就隻剩下那個沒有消息的父親了。
安瀾又問道:“這麼多年了,你們的父親就從來沒有回去過嗎?”
倆孩子還是搖頭,安瀾很少有的抱怨道:“這人也真是的,難道他心裏久一點家庭觀念都沒有嗎?妻子一個人在家帶著兩個孩子都不聞不問嗎?”
其實我感覺他們的父親可能早就不要他們了,因為下午那個楊師傅說的一句話,他說他聽舒大勇說他從來沒有結過婚。
這句話就讓我感覺情況沒有這麼簡單了,要是那個舒大勇有家庭觀,他不可能說自己沒結婚。
也許找到他們的父親,多半都不會認這倆孩子。
可是人要找,畢竟他是這倆孩子的親生父親,他得承擔起一個父親的責任。
安瀾是真的有些生氣,她一向就是一個很冷靜的女人,哪怕公司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她都從容麵對。
可此刻,對這倆孩子的身世,她卻為之憤怒。
我想這是她當了母親才會體會到的,她完全將自己代入進去了。
更讓人心痛的是,這倆孩子非常懂事,可是越懂事就越讓人心疼啊!
我對安瀾說道:“現在我得到的消息就是,他們的父親從麵粉廠辭職後,進了一家銷售香皂的公司。那家公司的名字中有一個華字,我讓人去查了,估計明天就會有消息了。”
“我在上海也有些熟人,馬上讓人查查看,大概是幾年前的事情?”
我輕輕歎口氣說:“推算時間應該是六七年前。”
安瀾點點頭,便拿出手機走到一旁去打電話了。
我就知道她會幫忙,她的人脈比我更廣,也能快的查到舒大勇這個人。
之後我們便沒聊這些事了,安靜的吃著飯,安靜的聽著歌,這著實是一種享受。
享受之餘,我又向安瀾問道:“我說咱們怎麼那麼巧呢?同一個航班就不說了,現在竟然連酒店都一樣。”
安瀾也笑了:“我早就訂好了酒店,你不會是懷疑我跟蹤你啥的吧?”
“不至於不至於,就是單純覺得巧而已。”
“是挺巧的,不過我這次來上海辦事的地方就在酒店不遠,我還好奇你怎麼選擇這家酒店呢。”
我笑道:“說來真是巧,我剛才跟你說了,從機場出來我就帶著倆孩子去那弄堂找,結果沒找到,就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家酒店。”
“搞不好我們的房間估計也是一層樓的。”
“不會吧?你房間號多少?”我驚訝的問道。
“608。”
“我去……”我大吃一驚道,“我真的懷疑你在跟蹤我了,我的房間是610。”
安瀾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她也感到不可思議。
這確實太巧了,我們從成都同一班飛機來上海,雖然不同座但卻換了位置後又跟她同坐,現在竟然一家酒店不說,還是同一個樓層。
我反正從來沒有碰到這麼巧合的事,好像一切都已經冥冥中注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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