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我隻是打比方說掙錢就跟吃屎一樣困難。”
“所以你還是吃過咯,不然你怎麼知道掙錢跟吃屎一樣呢?”
我無語道:“咱們能不能不討論吃屎了?”
“好,來吃飯吧。”說著,她幫我打開飯盒,並遞給我。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才討論完吃屎,又給我吃飯,你安的什麼心?”
“我錯了,快點吃啦,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我生氣了,哼!”我故作一副生氣的樣子,冷哼一聲。
“我都說我錯了,你一個大男人,大度一點不行嗎?”
“你態度給我放端正一點,說老板我知道錯了,你快吃飯吧!”
王藝當即朝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道:“愛吃不吃,不吃拉倒!”
說完,她便將飯盒放在了一邊,自己則捧起一盒盒飯吃了起來,邊吃還邊發出“吧唧”的聲音。
我是真餓了,肚子都在叫了。
隻好賠著笑臉伸手去端飯盒,哪知道王藝卻將飯盒拿的遠遠地,瞪我一眼說道:“不是陰陽怪氣的不吃嗎?幹嘛呢?”
“誰……誰陰陽怪氣了,你快點的,我餓了。”
“餓了活該!誰叫你那麼賤呢。”
“哎呀,開個玩笑嘛,你大度一點。”
“說姐姐我錯了,我就給你吃。”
“你比我還小,算哪門子姐姐啊?”
“說不說!”她雙眼一瞪,很嚇人。
“說,我說……”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隻好說道,“姐姐我錯了,快給我吃吧。”.伍2⓪.С○м҈
“乖,姐姐這就給你吃,先別急,等姐姐吃完再來喂你哦。”
“不,我不需要喂,我自己可以吃。”
“聽話,姐姐喂你。”
我一臉無可奈何地看著她,突然發覺她挺好玩的。
玩笑歸玩笑,她還是將飯盒遞給了我,讓我吃了起來。
邊吃著,她邊對我說道:“我剛才去問了醫生了,明天還做一次檢查,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嗯,那你今晚還準備在這裏守著麼?”
“你給我開工資嗎?”
“我不是給你開工資了麼。”
“那是我的本職工作,你應該給我工資,在這裏陪你不是我的本職工作,得另加工資。”
我一頭黑線,笑著問道:“那要多錢,你說便是。”
“我這個護工可不便宜,昨天晚上加上今天白天和晚上,一共就給五千塊吧。”
“五千!你怎麼不去搶啊?”
“你就說給不給嘛,不給我現在就走了,看你怎麼辦。”
“你走唄,我好手好腳的,還能咋地。”
“好啊!我反正無所謂的,正好可以回去睡我的大床,省得在這裏憋屈。”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好像習慣了和王藝這樣拌嘴,好像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事實上我跟她認識還不到一個月,卻好像認識了許久似的。
這種感覺我隻有在梁靜身上感受到過,我身邊所有的異性中,隻有梁靜才會和我肆無忌憚的說笑。
自從梁靜去世後,我就再也沒有了這種感覺。
可是在王藝這裏,我好像感覺到梁靜又回來了。
可王藝就是王藝,她不是梁靜,也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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