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秒鍾,我的眼睛才適應了房間裏的光線,但我的頭不敢亂動,一動就針刺般的疼痛,像是腦袋裏穿了許多鋼針。
我隻能轉動眼珠子,環顧了一下左右。
這裏是醫院沒錯,我躺在病床上也沒錯,我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我想試試能不能說話。
隻希望那一下沒有砸到我腦袋裏的什麼重要中樞,不要導致我失去語音能力行動能力什麼的。
否則我就算醒過來了,也沒什麼意思了。
那樣的話我就是一個累贅一負擔,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不如痛快的一死百了!
我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又蠕動了一下……
“安……安瀾……”
還好,我還能說話,這讓我類型的恐懼減少了幾分。
趴在病床邊的安瀾忽然凝住了,爾後猛地抬起一張淚臉看向我。
“安……安瀾……”我又小聲叫了她一聲,嘴角微微向後牽動了一下,努力做了一個笑臉。
安瀾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嘴唇微微張開著,激動得像是說不出話來一般。
緊接著,旁邊就傳來了高勝激動的聲音:“醒了,醒了……”
程小虎也急忙湊了過來,語無倫次的說道:“謝天謝地……大山,是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張開嘴,想說話,可十分艱難。
剛才我叫安瀾那兩聲都很艱難了,我隻能這麼看著他們,想做一個表情來回應他們似乎都很艱難。
直到安瀾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想說話,但是你什麼都不用說,好好休息吧!”
高勝也急忙附和道:“是呀,老大你好好休息是我們錯怪你了。”
啥意思?
為什麼他們突然變得這麼友好了?
這些天不是都對我如此憎恨嗎?
為什麼突然變得友好了,還是說我在做夢呢?
我很想說話可卻說不出來話,我隻能這麼眼巴巴的看著他們。
直到醫生又來給我檢查了一遍身體,繼而對安瀾他們說道:“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他現在還處於半昏迷狀態,病房裏別待這麼多人,讓病人好好休息。”
“好好,謝謝醫生,謝謝醫生。”安瀾連聲謝道後送走了醫生。
高勝隨即又對安瀾說道:“嫂子,那我們就先回公司去了,你就在這兒好好照顧老大。”
“嗯。”安瀾點頭輕輕應了一聲。
高勝隨即朝程小虎喊了一聲:“還不趕緊走,全都因為你,還好老大沒什麼大礙,要不然你難脫其罪!”
高勝一邊罵著程小虎,一邊帶著他離開了病房。
病房也才安靜了下來,安瀾又重新坐回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她輕聲對我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我會一直在這裏陪著你的,別擔心……”
我的意識還是有點模糊不清,隻感覺眼皮像是灌了鉛似的陳總,隻好又將眼皮閉了起來。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身邊卻沒有一個人。
隻有我一個人躺在這孤獨的病房裏,沒有人照顧,沒有人探望。
護士來給我換藥的時候,我向她問道:“護士,有人來看過我嗎?”
我這麼問隻是想確定一下,之前我看見安瀾和程小虎高勝他們,是不是夢?
護士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你現在清醒了,可以聯係一下你的家人。”
護士說完便冷漠地離開了病房。
這麼說,之前我看到安瀾他們隻是我的一場夢嗎?
就在我想著這些時,終於有人來看我了,可卻是劉江華。
他不是來看我的,他是來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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