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該忍的時候還是得忍。
“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楊威既然我敢來這裏找你當麵對峙,就證明我已經有十足的把握了……那個女的什麼都告訴我了。”
“告訴你什麼了?”
“還跟我裝什麼都不知道?你若是不信,你現在給她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打得通?”
聽我這麼一說,他還真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病房裏很安靜,安靜得我都能聽見電話裏傳來一聲“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
他開始有些慌了,繼而又打了一遍,依舊是關機。
在他準備再打一遍時,我開口說道:“別打了,估計她現在已經到機場了。”
楊威明顯慌了,他的神情越發不自然了,眉頭也緊緊皺巴了起來。
我繼續給他施壓,說道:“她跟我說了全部過程,包括還有你跟她在車裏說的一些話,全都被行車記錄儀記錄下來了。”
“媽的,這個賤人!”
他怒罵一聲繼而將手機摔在了地板上,又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那又怎樣?他說的就是事實嗎?口說無憑啊!”
“你忘了我剛才說的了嗎?你跟她在車裏的對話,都被記錄儀記錄下來了,現在視頻就在我手裏,你要不要看看?”
他愣了一下,又冷笑一聲說道:“記錄儀記錄下的應該沒有拍到我的臉吧?你怎麼能證明就是我在車裏跟他說的呢?”
停頓了一下,他又陰陽怪氣的說道:“還有,我現在嚴重懷疑是你和那個賤人合起夥來,故意栽贓我的?”
“你怎麼就那麼混蛋呢?”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富二代真的討打呀!
“怎麼?被我說中了,你害怕了?”
我一聲冷笑,說道:“楊威,你就等著法律的審判吧!”
“這話應該是我跟你說的,你故意栽贓我,我要起訴你。”
我依舊一聲冷笑,他雖然說得對,我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指使那個女的推程璐下樓,僅僅是一段錄音並不能作為呈堂證供。
但是,我剛才進來之前就已經把手機的攝像頭打開了,並且就放在門口處的花盆裏。喵喵尒説
那個地方正好對著病床,已經將剛才楊威和我說的每一句話全程記錄了下來。
我轉身走到花盆前,將手機取了出來,然後按下了暫停錄像。
並將剛才錄下的視頻播放了一遍,確定全程被拍攝後,我再次回到病床前。
我笑看著楊威,說道:“要不要我再給你看一段視頻?”
說著,我便將這段新鮮出爐的視頻播放了出來。
畫麵剛一出現,楊威就傻眼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說道:“你……你竟然錄像了?”
“有問題嗎?”
“你真卑鄙!”
“論卑鄙沒有你卑鄙!傷害自己懷著孕的未婚妻,操你媽的,你怎麼不去死啊!”
剛才是因為在錄像,所以我才好言好語,現在我不想和他說好話了。
罵完,我又上前一把抓著他的衣領,紅著眼睛說道:“給我聽清楚了,馬上讓你的律師撤銷對程小虎的起訴,包括程璐這邊,她要是醒不來我讓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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