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藝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醫院,直到我輸完液。.伍2⓪.С○м҈
醫生又給我開了些藥,讓我按時服用。
從醫院離開後,王藝便向我問道:“你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沒什麼問題了,燒已經退了。”
“能開車嗎?要是不能,就明天再回去吧。”
“應該沒什麼問題,我得回去了,公司裏已經積壓了很多事情。”
“行吧,那你先回去,我還要回學校處理一些事情,等我處理好了我再來成都找你。”
我沉默了一會兒,向她問道:“要多久?”
“兩三天,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不會爽約的。”
我點點頭說道:“我相信你,那我先送你回學校。”
“不用,回學校一去一來你又要耽擱兩個多小時,我乘村裏的拖拉機回去就行了。”
“不麻煩,我還是先送你回學校吧。”
“真不用了,你現在狀態都不好,自己好好開車,到成都了給我發個信息報個平安。”
說完,她便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又喊住她說道:“王藝,謝謝你啊!咱們成都見。”
她回頭對我微微一笑,然後我們就此分離。
等我回到成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身體本身就難受,加上開了這麼久的車,我已經筋疲力盡了。
回到住處,就直接倒在了沙發上,連在醫院開的感冒藥都沒心思服用了。
直到手機傳來微信的語音通話,我這才接通起來。
“喂,你到了嗎?”是王藝打來的。
“到了,剛到家。”
“嗯,沒事就好,一定要按時吃藥啊!”
“好,王藝我在成都等你啊,你可千萬要來。”
“放心吧,你怎麼還不相信我呢。”
“相信。”
“嗯,吃了藥好好休息吧,先掛了。”
我的世界再一次安靜下來,黑夜寂靜得出奇。
我吃了藥之後,便回到房間裏,躺在床上聽著雨的聲音,繼而沉溺在一個人的孤獨中。
在這種孤獨中我往往會想起安瀾,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而我跟她到底還算不算有關係?
我有點想再去一次倫敦,我特別想見到她,即使要分開,我也要聽見她當麵和我說。
可是我害怕安東森,是的,我怕他。
我現在還有汙點掌握在他手上,他警告過我,如果我再去倫敦,就不會像上次那麼簡單了。
可這攔不住我的,現在不去,將來我也會去。
安瀾,我是一定要見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
次日的早晨,雨還在淅瀝瀝的下著,整座城市便開始有了些入冬的味道。
我的精神還是有些萎靡,感冒沒那麼快好的,隻是燒已經完全退了。
開著車去公司時,馬路上那些打著傘的行人們,都紛紛穿上了厚實的外套。
又是一年快到頭了,還記得第一次遇到安瀾時,也是在去年的初冬。
已經一年了,這一年我經曆了太多太多,也讓我成長了太多太多。
安瀾或許是我永遠醒不來的夢,但隻要是夢,總是要醒過來的。
或早,或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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