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君扶月說的是有緊急要事,所以這對姑侄來得很快。
沈素衣見江瑾臨坐在一旁,表情憂鬱的樣子,擰了擰眉。
“江大公子怎麼了?”
江瑾臨抬眸看了她一眼,沒有應話。
君扶月開口道:“院主,我表姐被人劫走了。”
沈素衣:“什麼?!”
沈贏舟聽到聲音,也是變了臉色,先道:“不是沈家做的。”
沈素衣反應過來,趕忙抬手,“不是我,我不幹這種事。”
然而此事若傳出去,在外界看來,最大的可能就是沈家。
是沈家為了挽回顏麵,故意欺負失了父母沒有勢力的蘇織柔。
沈素衣氣道:“哪個混賬這關頭幹這混賬事!這不叫人有嘴說不清嘛。”
沈贏舟也是沉著臉,莫名想到了當初君扶月被魏南曜劫走的事情。
他不由先想到,他是什麼豪俠,同樣的鍋,他得背兩次。
君扶月看沈素衣的樣子,像是真的與此事無關。
江瑾臨的眉頭也越皺越緊。
君扶月道:“院主家大業大,現下我們尋不著人,隻能托院主一道尋人了。”
沈贏舟點了點頭,“理所應當。”
他也不能不應話,蘇織柔要找不到,這個鍋他背定了。
眼見著姑侄兩離開,君扶月問江瑾臨,“大哥近來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她記得,江瑾臨也認得木蒼生。
江瑾臨:“我脾氣好,甚少得罪人,近來若說有得罪的,唯有沈家。”
君扶月:“……。”
秦歸雀已經去尋年少遊問寧岸可能去的地方了。
她和江瑾臨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隻能坐在屋裏等消息,安安靜靜的,免得二人當中的任意一人也跟著被劫走。
這會等著也是等著,她直接問:“大哥最近見過木蒼生嗎?我聽說他好像又出現了。”
聽是沒聽過,但她可以隨便說。
江瑾臨想起木蒼生,搖了搖頭。
“外頭誇大了我與木蒼生的關係,我與他並不相熟,自當年從倉木海團出來後,他便沒尋過我。”
君扶月:“二哥說你當年在他那吃了些苦頭,但是記不清了?”
江瑾臨點了下頭,“是,似乎是吃了些什麼,受了些刑,不大好受,中間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醒來後便在官道上,有人告訴我可以回去了,之後便傳出木蒼生對我頗為欣賞的話,他確實待我不錯,一些走地下的生意,大概是因著他開了口,都未曾為難過我。”
君扶月默然。
吃了什麼,又不記得發生什麼。
倒像是阿雀的經曆,阿雀便是吃了池東年給的藥,之後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木蒼生與沈家之間的牽扯是死侍。
死侍的培養,需要喂藥,之後進行熬鷹似的捶打。
這也像是江瑾臨的經曆。
寧岸說木蒼生性子古怪,陰晴不定。
假設木蒼生當年來了惡趣味,想把江瑾臨製成傀儡,他讓人給江瑾臨喂了藥,江瑾臨還挨了刑,失去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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