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場中央,可以改變力量的運行軌跡,可以改變力量的運行方向,甚至可以隨心所欲的變換身形,達到空間瞬移的操作。”
“具體能夠達到什麼樣的效果,還要自身場本身的強大,以及對於場的掌控力度。”
蘇毅眼睛眯起,深吸了一口氣,
“這和儒家的天地規則有什麼不同?”
“不一樣。”蘇問雪解釋道,“儒家的天地規則隻是運用,而場則是基於自身的創造,二者擁有本質的區別。”
“這二者哪個更強一點。”
蘇問雪抬頭,“場再強,也強不過天地,隻是儒家修士想要逆轉天地規則去破壞場,付出的代價就要遠高於六品修士。”
“差距有多大?”
“如果說,七品在八品麵前有著質的區別,那麼六品和七品之間就有著一道天塹。”
蘇問雪看著沉默不語的蘇毅,“這道天塹不僅僅是境界上的差距,更是中三洲希望永遠保留,也是長安永遠控製我們的一道天塹。”
“七品在六品麵前的差距真就如此之大那?那劍修呢......劍修的本命飛劍場也能控製的住?”
“曾經就有過這樣的案例,一名七品劍修像一名六品的五行境道士出劍。”
“然後呢?”
“本命飛劍落入了場裏,被那名道士直接卷走剝奪了控製權。”
蘇毅有些沉默,沒有往下再問,他知道劍修的本命飛劍都被剝奪了,這場戰鬥的結局也就不需要再多問了。
“就沒有一絲破解的辦法嘛......”
蘇毅深吸了一口氣。
看來中三品對下三品的壓製力還是非常大的。
僅僅是聽聞就能聞之其中的壓迫感。
“有。”
蘇問雪高昂著頭,美眸間全是清冷的氣息,這個時候的她宛若天人一般,
“被奪走本命飛劍的那名劍修隻是名偽七品劍修,而那名道士則是一名六品巔峰的修士,兩人不是差了一個境界,而是將近兩個大境界。”
“所以你讓周老這樣做.......”
蘇問雪清冷的眸子敲著他,“我們從一開始要對付的敵人,就遠遠不是那牆外的一群東西不是嗎。”
“我們從一開始要對付的就遠遠不是邪靈,而是那群自以為是的人。”
“我所做的,就是當他們來犯的那一天,把他們全部都殺掉,讓他們的屍骸永遠留在西北。”
蘇問雪用最溫柔的聲調說出最冰冷的話,
“所以我從八品開始,就一直沉浸在這場的壓迫下,每次練劍,每時每刻都在對抗著場,直到這次突破。”
“所以呢......”蘇毅感覺自己像是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妹妹一樣。
那種割裂感,就像是你還在複習初三的知識,結果你旁邊的天才少女已經開始學完大學甚至開始考慮讀研的東西一樣離譜。
蘇問雪撩了撩發絲,眉眼帶笑,
“我也會了場啊。”
蘇毅即刻間,感覺到自己周圍開始彌漫一層迷霧,自己像是墜入了無盡的冰窟一般,整個身體不能移動,哪怕是全力運轉身體的真氣,也幾乎難以移動分毫。
他體內的青罡劍在瘋狂顫動,在哀嚎。
蘇問雪卻突然走過來,
雙臂環住蘇毅的腰,她細嫩的臉頰肌膚貼住蘇毅的臉龐。
“所以。”
“問雪棒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