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來吧。”蘇毅表示十分的無奈。
“殿下還沒有同意.......不,現在應該叫先生。”姚芷衣滿臉認真的說道。
‘我收你做弟子能有什麼好處?’
‘長得漂亮就能為所欲為?’
‘女弟子可以給為師捶腿嗎,可以抓白兔子嘛,一定不能吧?’
不過係統既然來任務了,那就說什麼都要做到。
落葉打旋,落在了蘇毅的肩膀上,他倘若當了先生,真不知道要怎麼教她。
重塑道心?什麼意思,姚芷衣道心破了嘛?他蘇毅一個偷別人詩詞的怎麼給人家儒家女先生塑道心。
任務獎勵絕對可觀,隻是任務難度不是一星半點。
姚芷衣繼續蠱惑,“先生既然為先生,自然可以不用寫作業。”
“儒家弟子尊師重道,一切以先生為主,而且先生可以不用再給我一首入品詩詞。”
蘇毅恍然大悟,“那問雪問起來該如何,以後她見到我不要叫哥了,直接改稱我為師祖?”
姚芷衣麵帶笑意,“先生覺得可以,那便可以。”
可以個屁,蘇問雪百分之一千萬不會叫,反而會拿著劍追自己十萬八千裏。
“這年頭真是什麼荒謬的事情都有。”蘇毅實在拗不過她,主要是現在還在人家的府邸裏,麵對其他人蘇毅還有信心,但是姚芷衣可是八品巔峰,甚至可能是七品的女先生。
隨隨便便都能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的存在。
“我可以做你的詩詞......先生,”蘇毅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但是這個先生與弟子是各論各的,而且隻在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才能叫我先生,不得告訴其他人。”
“在別人麵前,你還是姚先生。”
蘇毅得先給姚芷衣打個針。
不然到時候說漏嘴了,蘇毅怕蘇問雪提著劍給他掛一天。
“芷衣聽從先生吩咐。”姚芷衣站直了身體。
恍惚間,蘇毅就多了一個女弟子、
亭亭玉立,站在桃樹下眉中帶笑的儒家女先生,盈盈地看著他。
現在蘇毅是先生了,那麼弟子的府邸是不是就是先生的府邸,弟子的床是不是就是先生的床。
“先生喝茶。”姚芷衣微微欠腰,將溫和的茶水遞給蘇毅。
她發梢的發絲刮了下蘇毅的臉頰,淡淡的芳香鑽進了蘇毅的鼻尖。
蘇毅控製住自己,不讓自己亂看。
“今日芷衣準備倉促,拜師禮未能準備周全,請先生責罰。”
“拜師禮就先算了,你幫過我一次,算是扯平了。”蘇毅還想要拜師禮,到底是姚芷衣瘋了還是他瘋了。
“咳咳咳。”
蘇毅咳嗽了兩聲,有些受寵若驚,品了口茶水,開始說道,
“既然如此,為師我就給你上有關詩詞的第一課。”
姚芷衣眼睛一亮,右手忽然出現一枚金色的筆紙,正襟危坐。
“先生請講。”
“無妨,我說的東西不要用筆紙記錄。用心記就可以了。”
蘇毅趕忙阻止,開什麼國際玩笑,他說的話豈能用筆紙記錄下來,那不就等於胡說八道的東西直接留下了字據,把柄不久留了下來。
他開始一本正經起來,努力構思著言詞,
“詩詞之道,在於一朝一夕的積累,也在於一時的頓悟。”
“其實為師今日能夠寫出眾多入品詩詞,最多的除了平日的練習以外,其實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天賦。”
姚芷衣點頭認可,“先生所說極是,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天賦。”
蘇毅臉上有著汗顏。
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