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默將舒婉輕輕放在大紅的喜被上,再加上舒婉穿著大紅色的布拉吉,看的顧海默血脈噴張,撲了上去。

衣服散落一地,木架子床響起吱呀吱呀的聲音。

夜漸漸黑了下來,那吱呀聲一直不停歇!

窗外的月光照進來,影影綽綽,朦朦朧朧,更添旖旎。

而隔壁院子裏,牆根下,一個女人像一座雕像般坐在那裏,靜靜聆聽隔壁的動靜。

剛才還能聽到說話聲,這會什麼也聽不到了。

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此刻那邊正在發生什麼事。

李丹苦澀的笑了下,伸手挼了挼大紅的衣服,這是她跟段文德結婚時穿的婚服。

那天,她沒感覺自己是新娘子,置身事外。

今天,她感覺她是新娘子,可跟默娃哥入洞房的人不是她。

李丹神思有些恍惚,想起了小時候的事。

默娃哥小時候是個孩子王,帶著村裏的娃娃們漫山遍野的瘋跑,她也跟在他的身後跑著,嘴裏一直叫著默娃哥。

那時的默娃哥很愛笑,對她也很好。

自從他退伍回來,表情內斂,很少能看到他的笑。

今天他臉上一直掛著滿足的笑容,好像擁有了全世界一般。

他就那麼喜歡舒知青嗎?

還是說,他喜歡的是舒知青的家境?

“都深夜了,你還坐在這裏幹什麼?”

段文德拽著李丹回來後,她就一個人坐在院牆根下,不動也不說話。

他也沒管她,自顧自忙去了。

可這會都半夜了,她還坐在這裏,段文德心裏的火氣就一個勁的往上躥。

李丹回神,借著月光,淡淡的看了眼段文德。

“天熱,我坐在這裏乘涼!”

段文德諷刺的看著李丹身上的衣服,“這是冬天穿的衣服,你大夏天的穿能不熱嗎?”

結婚那天,他感覺李丹穿著這身衣服很美。

現在再看,隻感覺礙眼。

今天是顧海默結婚的日子,李丹卻穿著婚服是什麼意思,他心裏清楚。

他憋了一天的火,此刻再也憋不住了。

氣衝衝的進屋拿了把剪刀出來。

月光下,剪刀的刀刃泛著寒冷的光。

李丹嚇了一跳,“你要幹什麼?”

“衣服脫下來!”段文德冷冷的說道。

意識到段文德要做什麼,李丹忙雙手抱著胸口,“不,這是我們的婚服,要留作紀念,你不能毀了它。”

“是紀念我們結婚,還是你幻想跟顧海默結婚?”段文備顛狂的喊道,朝李丹撲去。

李丹撒腿就跑,可她一天沒吃沒喝,又是個女人,哪有段文德有力氣。

段文德捉住李丹,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扯下來,像是瘋了般拿剪刀全部剪爛。

李丹坐在地上,雙手環抱著自己,驚恐的看著段文德。

感覺他瘋了!

李文德扔了剪刀,麵部猙獰的看著李丹。

“你不是幻想跟顧海默結婚嗎?現在他正在跟他婆娘洞房,我也成全你。”說完,段文德就將李丹壓在身下,不顧她的反對,強行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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