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誰取得第一名,誰就是這一屆所有築基期修士們的大師兄,第二名,就是二師兄......其實也沒什麼特權福利啥的,就是一個虛名。”
卞虎自從和薑飛相熟以後,倒像是解放了天性似的,十分喜歡講話。
他平時和同門相處的不多,知道的也有限,此時終於可以暢所欲言一番,頓時感覺十分滿足。
陳劍接過卞虎的話頭,繼續說道:“這個項嶽,仗著實力強橫,竟然想要給我們內部排一個名次。
若是遇到自己人,便按照這個名次,排位靠後的就故意放水,隨便比劃兩招後,輸給排位靠前的人。
說是按照實力排位,其實還不是按照親疏遠近!
我特麼竟然被排在倒數第二!
憑什麼?
項嶽、王原不敢說,就其他那幾個弱雞,怎麼敢說穩勝於我!”
說到這裏,陳劍表情猙獰,唾沫星子亂飛,顯然對這個排名十分不滿。
他肯定不會按照這個排位放水的,所以即便剛剛薑飛沒有喊他,他以後也會與那個圈子決裂的,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畢竟,大比的名次可是決定著後麵幾年專屬任務的好壞,而從往年的情況來看,這七件任務的好壞差別可是很大的,誰也不會拿自己的仙途開玩笑。
其實,項嶽的排名大致上還是有些依據的,除了陳劍。
陳劍雖然屬於煉器一脈,但是一直不怎麼合群。
築基前,他一直忙於在山門和家族間奔波,連修煉的時間大都是在飛舟上渡過的,自然沒法經常和煉器一脈的同門交流。
和煉器一脈的同門交情不深也就算了,畢竟修仙之人中講究慎獨之人也不少見,但陳劍竟然和製符一脈的領頭人薑飛走得很近——隻要用心,他與薑飛之間頻繁互寄書信的事情,並不難知曉。
所以,他的存在就很尷尬了,煉器一脈的人提防著他,自然不可能給他排個好位次。
弄明白這些後,薑飛竟然對陳劍產生了一些愧疚之心。
如果不是陳劍和自己走得過近,被煉器一脈排擠,按照煉器一脈的做法,參考陳劍的真實水平,這次宗門大比,他取得一個好點的名次其實並不太難。
因為煉器一脈這麼做,能夠最大限度地減低內部消耗。
按照這次比賽的製度,總共十六人參加比賽,每場一對一地決出勝負,每人都要戰鬥四場。
第一場,十六人抽簽,然後兩兩配對比試,贏的八個人直接進入八強,輸的八個人則排位第九到第十六。
第二場,八強再兩兩配對,獲勝者進入四強,輸的人則位列第五到第八。同樣的,第一場輸的人,第二場同樣兩兩配對,獲勝的人就排位第九到第十二,輸的人則是第十三到第十六。
以此類推,第三場,決出前兩名。
第四場,決出十六人中的第一名,也就是所謂的大師兄的人選。
經過這四場比賽,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名次,而這四場比賽,將會在四天之內舉行完,每天舉行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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