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靈王殿下駕到!”
此時,隨著一聲唱喝,外麵的侍者衛士呼啦啦跪了一地。
“聽聞世子殿下對晚膳不甚滿意,我重重懲罰了侍者,又命人重新做了晚膳,以盡地主之誼,希望世子殿下和仙友不要介意。”
這興靈王正是之前的中年男子,他跨入偏殿之中站定,在他身後,一大群端著各色菜肴的侍者魚貫而入,重新布置起晚膳來。
“拜見叔父。”劉才良對著來人行禮道。
而一旁的薑飛則施施然入座,毫不客氣地對著剛剛擺放好的一道蜜烤駝峰動起手來,對那興靈王是理也不理。喵喵尒説
興靈王見此,也不著惱,又舉起手來啪啪啪地輕拍了幾下。
隨著他的掌聲,兩個年輕貌美的女侍各端著一個大托盤,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
托盤之上放著的東西被一塊紅布遮擋,看不真切。
“這是給兩位的一點程儀,希望二位在章平國吃好玩好,我就不打擾二位用膳了,告辭!”說罷,興靈王便帶著眾人離開了偏殿。
“嘭!”等興靈王一走,劉才良便氣得一拳砸在桌上,一張胖臉都扭曲了。
“豈有此理,好似他是這裏的主人,而我們如同過客似的,還送我程儀!”
薑飛吞下口中的美食,神念一動,桌上托盤上的紅布便在禦物術的作用下飄落一旁,露出被遮蓋著的東西來。
竟然是十幾錠亮閃閃的金錠銀錠,以及五十枚疊放在一起的靈石。
“出手好是闊綽!”薑飛譏笑一聲。
“可惡!就給這麼點東西,竟然還有黃白之物,是在打發叫花子嗎?要知道光是稷山上的靈田,每年收獲的靈米,其價值便不止這點靈石。”
劉才良咬牙切齒地說道,突然,他轉身朝著薑飛猛地跪下,以頭搶地,苦苦哀求道:“求薑師叔幫幫弟子吧,叔父他實在欺人太甚,弟子願意以族中密庫中的寶物作為酬謝,請師叔可憐可憐弟子吧!”
說完,他便不停地磕頭。
薑飛讓劉才良起身,那劉才良卻死活不肯,逼得薑飛法力一鼓,強行將其托起。
“劉師侄,這事情可是你們的家事,我這個外人,便是想幫,也不好插手啊,況且,這還牽扯到另外一位築基期修士......”
聽薑飛的話中,大有推脫之意,劉才良麵如死灰,兩腿一彎便想繼續跪下磕頭。
“你若是繼續磕頭,我現在扭頭便走。”
劉才良聽薑飛之言,似乎事有轉機,連忙止住跪下去的動作,站直身體作乖巧狀,靜聽薑飛吩咐。
“你還是先給我講講,你所謂的密庫之中,究竟有何東西值得我出手吧,是法器符籙,還是丹藥靈石?你仔細想想,你的祖上是否有精於製符的修士,留下一些製符符方或是製符靈材?”
法器符籙,丹藥之類,除非作用非凡,其實對薑飛作用已經不大,他最在意的,還是一些關於製符的東西,比如一些他沒有的符方,以及製符靈材,如果是關於堅盾符的靈材,則再好不過了。
劉才良聽到薑飛的問話,皺著眉頭作回憶狀,半響,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興奮地說道:“回稟師叔,弟子少時曾經隨著父王進過幾次族中密庫,猶記得密庫中擺放著一些玉簡,還有一些法器,其中有一件法器,師叔肯定會有興趣。”
“哦?是何法器?”薑飛聽到劉才良如此自信的回答,不由得起了一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