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山壁上的光幕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不帶一絲波瀾。
細密的汗珠出現在了何長老的額頭上,他的神色也不複之前的平靜,之前他還能強裝鎮定,而現在,慌亂的情緒已經徹底壓抑不住了。
“飛兒,好飛兒,加油啊,隻要你平安出來,為師就不打斷你的腿了。”
又是半盞茶的時間。
“飛兒,為師相信你!加油啊,隻要你平安出來,為師不僅既往不咎,你想要什麼為師都會努力滿足你的。
你參加碎虛試煉不是為了築基丹嗎?隻有一顆築基丹就嚐試築基確實不保險,是為師的錯,相信為師,為師便是把法寶賣了,也要替你多弄幾顆築基丹來。”
何長老心中暗暗自責不已,全場大部分人都是一臉輕鬆,他卻滿臉的焦急憂愁之色。
隻是在清虛門的陣營中,有一人的神色也是不太正常。
他兩隻眼睛也是緊緊地盯著山壁上的光幕,似乎也在期盼著什麼,這個人,正是在秘境中大有收獲的清道子。
忽然,光幕一陣扭曲,又有一道身影從光幕中閃現而出。
“飛兒!”何長老眼睛一亮,單看這人服飾的顏色和樣式,當是器符宗的弟子無疑,這人應該就是薑飛了。
清道子起先也是一陣激動,但是當他看清這人的樣貌之後,清道子的臉上,便寫滿了失望,他轉了轉頭,將視線落在陣營最前麵的明虛道長身上,臉上的失望轉而變幻成了猶豫之色。
而這剛從秘境脫身的修士,一身的器符宗服飾已經變得破破爛爛,身上更是留有不少血跡,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弟子卞虎,拜見兩位師祖!”他在適應了傳送的暈眩後,便趕忙走到器符宗兩位金丹期老祖跟前大禮參拜。
這人竟然是卞虎!
金姓老嫗隻是睜了下眼,在看到卞虎手中並沒有碎虛石牌之後,便揮了揮衣袖,讓卞虎自行退下了。
而何長老則是一臉的失望之色。
“怎麼會?怎麼辦?出來的人竟然不是飛兒!”
何長老捋著他山羊胡須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了,眼看著時間將盡,薑飛卻還沒有出來。
太陽慢慢西沉,終於,露在地表以上的最後一絲輪廓,也完全消失,隻剩下金燦燦的餘暉,還照耀著天邊的雲彩。
隨著噗嗤幾聲輕響,幾塊中品靈石中的靈力被耗盡,地上原本在不停運轉的法陣,也慢慢地停止了運轉。
在法陣停止運轉之後,失去了法陣之力的維護,原本平靜如水的光幕,頓時變得扭曲起來,如同大風吹皺了的湖水,波光嶙峋。
於此同時,整個的圓形光幕,也在慢慢地縮小。
光幕變得扭曲不穩,秘境中的人便無法傳送出來,而一旦光幕閉合,更是無絲毫生還的希望。
難道薑飛就如此死在秘境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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