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飛不禁一愣,心想這劉師兄怎麼有點不識好歹。
旋即,他耳邊響起了劉師兄的傳音聲:“這鐵不凡說的不假,他爺爺鐵寒初,乃是清虛門二長老,一手寒初絕劍殺力絕倫,在清虛門內,乃至於五國盟修仙界中都有著極高的威望和地位,而且為人極為護短,你若是殺了這鐵不凡,恐怕會惹禍上身的。”
薑飛這才明白劉師兄的苦心。
鐵不凡見薑飛暫時收手,立即又囂張了起來:“哈哈哈哈,知道怕了吧!”
“就算是你們殷掌門見了本公子,都是客客氣氣的。你們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叫本公子道歉?哪來的雄心豹子膽!”
“你們快快給我賠個不是,態度誠懇點,今天這事才算完!”
薑飛聞聽此言,差點被氣笑了。
這鐵不凡是不是腦子不好,看不懂形勢?
還是真的囂張慣了,一時狗改不了吃屎?
薑飛轉頭對劉師兄說道:“劉師兄,我與你打個商量。既然他的靠山這麼厲害,我們反正也把他得罪狠了,不如......”
說到這裏,薑飛頓了一頓,然後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宰了算了,再挫骨揚灰,讓他的爺爺永遠也找不到他!”
話一說完,薑飛身旁的獅形傀儡就開始動了起來,那邪牙走地蛛的口器一張,一股白色粘液已然到了喉嚨口,眼看著就要噴吐出蛛網來了。
鐵不凡見狀,臉色頓時垮塌下來,慌忙調轉所剩不多的法力,全都灌注到頭頂的古樸銅鏡中,加強自身的防護。
一時間劍拔弩張,形勢危急。
其實,在了解了鐵不凡的背景後,薑飛早已經沒了殺心,此時這番動作,不過是嚇嚇對方而已。
但凡這鐵不凡還有點腦子,隻要說句服軟的話,薑飛也就立馬收手了。
可鐵不凡此時已是騎虎難下,根本拉不下臉麵來說半句軟話,或者說,他一向囂張跋扈慣了,何時說過軟話?
鐵不凡就那麼一言不發地梗在那,倒是讓做足了姿態的薑飛有些下不來台了,隻能繼續發動進攻。
眼看著二人就將再次交手,好在這時劉師兄站了出來。
“薑師弟,且聽我一言!”
“我們之所以會如此,其實是我對不住馬煒在先,還請薑師弟給我個麵子,就此收手吧。”
說話間,劉師兄滿臉痛苦,仿佛在提一件難以回首的事。
看來此間另有隱情。
具體如何,薑飛現在也不好多問,趕忙順勢停了手。
“既然劉師兄都如此說了,那就放過你們了。隻是劉師兄中了你們的奇毒,還請將解藥拿出來。”
鐵公子聞言,眼神惡狠狠地瞪了劉師兄一眼,但是為了早些脫身,隻得拉過那位長相豔麗的馬煒姑娘,伸手討要解藥。
但是馬煒卻臉色一黯,貼近鐵公子耳語了幾句。
“什麼?沒有解藥?”
“看來鐵公子很沒有誠意啊!”
眼見對方二人一番耳語之後,鐵公子竟然說沒有解藥,這讓薑飛頗為意外,同時又氣憤不已。
難道是馬煒這騷娘們,吃定自己不敢對他們下殺手,故意不給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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