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你可能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什麼意思？”
“毀滅，不隻存在於太古！上古，也是有的！時代在推進，那除了新時代是成長，太古和上古2大時代其實都是在走向毀滅。”人主講道。
楚岩楞下。
這一點，他很早自己就猜測過。
可因為人主這邊，一直沒被毀滅侵吞……
一直到後來，與冥煞交手時，人主主動引毀滅入體後才有。
“可是當時你的時代……”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你還忽略了一點，我當時沒融合上古鬼界時，我的時代其實並不算真正太古……你開界時，大量的時代之力都被旱魃和桀吸去了，所以我這邊想有毀滅，前提是上古鬼界先被毀滅才對。”
人主言罷，突然道：“而我融合上古鬼界時……那邊其實是已經有毀滅之力的！”
“恩？”
楚岩怔下：“當時的上古鬼界已經在受毀滅侵吞了嗎？”
這一點他倒是沒太留意。
“侵吞了，隻是情況沒有太古那麼嚴重，隻是還在邊緣地帶。可你要知道，界都是圓形的，越是邊緣，能量越大。”
人主講道：“隻是一個外圈，能量就已經不少了。這個，你可以自己去你的信仰界外圍觀察一下。剛開始，毀滅未必會入侵你的界，但也會在周圍的混沌中集結。”
“還有這事？”
楚岩對此倒是不太清楚，微微點頭：“行，我去查探一下。”
嗖！
下一刻，人主還欲開口。
結果……
楚岩沒了！
人主低罵一聲，旋即又是苦笑的搖搖頭：“別的不說，這小子的效率啊……也不怪他能成事！”
楚岩，是真的把1天拆成好幾天來過！
人主之前都忍不住的會問一問……
不累嗎？
而每一次，楚岩都是微微一笑。
也不回答。
累麼？
自然累。
但是習慣了。
在許多人看來，他楚岩或許還很年輕。
400多歲。
一個小屁孩而已。
可誰又知道，這400年來他是如何度過的？
曆經多少生死？肩負何等責任？
一次又一次的殺戮。
一次又一次的戰鬥。
讓他疲憊不堪。
現在，他隻想快一點解決一切，早一點可以回創世界，過上他和傾城他們約定的日子。
…
從人主那離開。
楚岩身形一閃，直接回到信仰界。
接著，他又迅速抵達到邊緣地帶。
和人主猜測的一樣。
信仰界內，並無毀滅侵吞，邊緣地帶還是完好無損的，並沒有誕生毀滅的雷霆區域。
可很快，楚岩嗖一下飛出界壁，出現在信仰界外的混沌中。
接著，楚岩眼神一縮。
“嗬嗬，還真的在聚集？”
信仰界內沒有。
可外部混沌。
已經有無數雷霆聚集。
很強烈。
楚岩之前沒發現，可如今一出來才察覺到，毀滅竟然已經快在外形成一個包圍圈了，如同一層陰翳的雷雲般，將碩大的信仰界都給籠罩住。
“膽子很大，真敢圍過來啊？”楚岩冷笑，隨即他神念一動，覆蓋在整個雷霆區域。
感應這一片區域的強度。
過了一會，他睜眼，還帶有幾分不可思議。
“五界級！”
看著不起眼。
薄薄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