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換鞋,每周阿姨都會打掃。"
高球幾人準備換鞋,刀郎豪爽道。
不得不說,刀郎不光歌唱得好,燒菜也是一流,家常小炒跟飯店一樣頗具美味。
這裏特別密靜,適合創作,寫歌,刀郎的這所房子雖然不是特別闊綽,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飯後馬健為高玉跟趙一博斟茶,高球則被刀郎叫到書房。
推開房門,高球便見到滿桌的書籍跟草稿紙,堆成了山。
"球球,你的這首歌不簡單啊。"
刀郎邊說,邊從草稿紙裏翻找。
此刻,高球心裏咯噔一下,似是明白了剛才咖啡廳高球給刀郎看《身披彩衣的姑娘》這首歌時,刀郎的反應。
莫不是這首他發表在2011年的歌,現在都有草稿。
果然!
刀郎找出收稿,上麵有一句話跟高球這首歌一模一樣:
思念像野火在草原上飛揚
化作了清煙的時候會飛到他身旁
看到這兩句,高球臉色不好看,刀郎盯著高球,高球心裏更是發毛。
我地個媽呀,人家為一首歌準備了這麼多年,我這抄襲,抄的有點太不是東西了!
別說簽人家,能不能從這個門走出去都很難說。
"是不是,一模一樣!"
刀郎再次靈魂拷問!
"球球,你知道這說明什麼?"
能說明什麼,說明我臭不要臉唄!
高球看這滿屋的書籍,硬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知音啊!"
突然,刀郎興奮不已,握著高球的手,激動不已。
"天涯何處覓知音啊,你就是我刀郎的知音啊,球球!"
哎呀我去!
高球嚇得一身冷汗,長呼一口氣。
高玉幾人外麵喝茶,便聽到書房刀郎跟高球的歡聲笑語,笑聲會傳染,他們也都談笑風生。喵喵尒説
"你看,你寫的歌居然跟我寫的有相同的歌詞,你真是我的知音,我就說,你姐高玉的歌讓我這麼熟悉,今日一見,果然知音,太難得了球球。"
刀郎激動的將高球一把抱在懷裏。
"真是……太好了,刀哥,原來我們倆這麼投緣。"
"是啊,真是不容易,要不球球,你們別走了,留下來跟我一起搞音樂如何?"
"有個事,我得跟刀哥。"
"來,坐下說。"
說話間,刀郎把高球扶著坐下沙發,刀郎自己也坐下,他想平複自己激動的心情。
"我想簽你!"
剛坐向沙發的刀郎,屁股瞬間彈跳而起,像是沙發上有彈簧。
刀郎錯愕的看向高球:"你說什麼球球,你再說一遍!"
"刀哥,簽約你的唱片公司叫環繞,公司雖然現在對你很好,可是環繞傳媒的戰略方向不在刀哥您身上,而且幾年以後你會被雪藏。而且我知道,刀哥你之所以選擇來蘇市,就是因為你在環繞公司處處受限製,我覺得做為一個創作人跟音樂愛好者,更多的是需要自由。現在混繞對刀哥你的捆綁,無異於枷鎖,我不願意刀哥倍受煎熬,受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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