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昕一聽小公子這說話到底聲音都如此有氣無力的,便提醒了一句:“寧州那邊來信了。”
傅鴻軒一聽寧州,瞬間來了精神。快步往鬆鶴堂走去。
素昕本還想提醒一下小公子,讓他沐浴更衣後再去見老夫人的。轉念一想,老夫人見了這樣的小公子肯定會心疼,就算一會真的要罰,也不至於罰的太重。
傅鴻軒跌跌撞撞的到了鬆鶴堂。
“祖母,可是寧州來信了?是……”剛才一聽寧州來信,傅鴻軒的第一反應就是周娘子來信了。
可是現在他才反應過來。
當初,他怕周娘子知道自己家世顯赫後自卑,不願同他往來。
自己便沒和她說過自己的家世,她又怎麼可能給他來信呢?
“是……是我父王來信了?信裏說了什麼?”
果然如素昕所料,老鎮南王和老鎮南王妃見他這般憔悴,一點精氣神兒都沒有的模樣,氣瞬間就消了一半。
雖然生氣,但更多的是心疼。
老王妃對身邊的婢女說道:“去準備熱水,在去取一套幹淨的衣物來。還有點心,粥,撿著好克化的,給小公子備著。”
這才對傅鴻軒說道:“你說說你,都多大的人了,還不曉得顧惜自己。去吃點東西,好好捯飭下,再過來。有什麼事兒,咱們祖孫,一會坐下來慢慢說。”
半個時辰後,沐浴更衣,淨過麵,吃過飯的傅鴻軒,再來到到老鎮南王夫婦跟前,就跪下了。
“祖父,祖母,都是孫兒不孝,還請祖父,祖母責罰。”
老王妃心疼啊:“你這孩子,都跪三天了,怎麼的,還沒跪夠?”
說著對身邊的嬤嬤吩咐道:“素昕,快,把這個不成器的臭小子扶起來。”
也不真的等素昕嬤嬤來扶,傅鴻軒就自己起身,站到一旁。
畢竟那是他祖母的陪嫁丫頭,一輩子沒成親。也拒絕了祖母要給她開臉抬妾的提議。本本分分在王府做了大半輩子嬤嬤。
因為老鎮南王妃對她的看重,偌大的王府誰敢不給素昕嬤嬤幾分麵子。
而且,傅鴻軒從小就跟在老鎮南王夫婦身邊。素昕也是看著他長大的,對他的疼愛也多幾分。
當然,傅鴻軒也很敬重這位老嬤嬤。
看著之前朝氣勃勃的小孫子,如今這般模樣,老鎮南王妃歎了口氣,把桌子上的信,遞給了傅鴻軒:“你還是自己看吧。”
傅鴻軒拿起信,越看臉色越差,嘴裏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如果不是她救了我,去年我就已經沒了。她不能是奸細,不可能的。”
可是看到後麵的證據,包括,盜竊了寧州的鎮南王府後,銷聲匿跡。
鎮南王府搜查了很多天,都沒找得到任何線索,人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是啊,如果沒有外援,隻憑周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娘子。
怎麼可能在重重守備下,竊取整個鎮南王府的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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