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侍衛,疑惑的側耳傾聽,地牢裏又沒有了動靜。他把他對麵的侍衛弄醒:“你聽到了嗎?”
“聽到什麼?”那侍衛眼裏全是被吵醒的氣憤。
“剛才我聽到地牢裏有動靜。”
“廢話,地牢裏今兒關的有人,有動靜很奇怪嗎?”
“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老實站你崗,別多管閑事!”
周沁見兩人光爭執也不進來查看,就很鬱悶。不得已,把對麵牆壁上的油燈也取了下來,往旁邊的牆上砸去。
銅製的燈座,砸在青石牆壁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隨後是東西落地發出的聲音。
那被吵醒的守衛,看著吵醒他的守衛:“裏麵真的有聲音?”
那守衛連忙點頭:“我也聽到了……”
兩個守衛,對視一眼。被吵醒的守衛,從腰間摸出鑰匙,打開地牢的大門。
兩人都不願自己走前頭。最後兩人商量著並肩而行。
周沁在地牢大門打開的一瞬間就閃身進了空間,密切關注著兩個守衛。
當兩個守衛越來越近的時候,周沁找準機會閃身出空間的一瞬間就撒出手裏的迷藥。
兩守衛沒有絲毫防備,軟軟的倒在地上。
周沁從其中一個身材比較矮小的守衛身上,扒下他的衣服,佩刀和令牌。時間緊迫,她隻給自己簡單的改變了下膚色,把頭發也綁成守衛一樣的發型。
周沁在離開地牢的時候,就摘下夜視鏡,換上了人體熱感應眼鏡。這能讓她更方便避開人逃生。
一個新的小守衛就誕生了。她把地牢大門重新鎖上。用人體熱感應眼鏡,感應著四周是否藏了人。
出了地牢,周沁這才發現,他置身於一個很大的花園假山中。
因著眼鏡,周沁避開了很多暗哨。
沒有任何線索讓周沁知道她現在是在哪兒,必須得找個人問路。
又是一番七轉八繞,周沁終於走到了一處小院的院門處,小院打掃的很幹淨,一看就是有人住的。
她摸到主臥室。給床上睡著的少婦下了軟筋散。讓其不能動彈後,才捂著少婦的嘴,把人叫醒。
少婦醒來,看見床邊坐著,並捂著她嘴邊的男人,她都要嚇死了。
經過一番交涉,少婦才吐露:這裏竟然是鎮南王在寧州的王府。
這位是鎮南王十八個妾室裏的第九位。如今因為沒了恩寵也沒子嗣傍身。才會被發配到最偏僻的院子。
讓周沁不禁感歎,這鎮南王還真是種豬呢。蕭景曜和他比起來,幹淨了不知道多少。
從這個第九房小妾口裏得知了王府的大概情況後,給她下了迷藥。
周沁決定去拜訪一下鎮南王妃,自己以“奸細”名義被抓,又被關進鎮南王府的地牢裏。
這其中若說,沒有鎮南王妃那個毒婦的手筆,周沁是萬萬不信的。這一出手就是要弄死自己啊。
晚上,王府裏很安靜,除了暗處偶爾有一兩個人影外,基本沒遇到一個行走在王府裏的人。
周沁用了一刻多鍾,才找到了,鎮南王妃的院子。這院子和前麵那個院子一比,嘖嘖嘖,真不愧是王妃的住處,即寬敞又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