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聽到是二舅母劉金花的的聲音,還被嚇了一跳。

心裏想著這二舅母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莫不是外婆家那邊出了什麼事?

可是張富貴經常交待她,要少和她外婆那邊的人來往。

外婆那邊即使出了事,如今她也是幫不上忙的……

周大丫怕舅母他們在門口待的時間長了,被人瞧見,傳到張富貴那去,自己又要被念叨。

她迅速上前打開房門,看到門口不止有二舅母,還有二舅舅和錢進表哥。

有兩年多沒見到表哥了,冷不丁的看到還挺尷尬的。

周大丫,扯出一抹很不自然的笑。

“二舅舅,二舅母,表哥,你們怎麼一起來了?快進來吧。”說著側過身,趕緊把人往院子裏讓。

待三人進門,周大丫還往大門兩邊都看了看,還好應該沒人瞧見。趕緊關上了大門,還從裏麵插上了門閂。

平官鎮·一品軒酒樓

張富貴自從離開汪家的首飾鋪子後,就在一品軒老板的堅持下,在一品軒做起的掌櫃。

一品軒,是四年前開在平關鎮的一家小酒樓。

因為酒樓的菜品符合他們當地人的口味。量大還實惠,價格也親民。它開了四年,就火了四年。

平官鎮很小,杏花村名聲在外。如今又出了那樣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食客們聊天的話題,就常常圍繞著杏花村。

不知怎的,張富貴和如今那位的娘,早些年的那點牽扯都被挖了出來。

這不,聽說前天,那位的娘回杏花村了,據說有上百禦林軍護送。

皇上的禦林軍,都親自護送,其可見其有多受寵。

總有那喜歡看熱鬧的,見不得人家好的。特意跑到一品軒點兩個小菜,一壺酒,慢慢的吃著喝著。時不時不陰不陽的來兩句。

因為要供兒子讀書,張富貴從來都不敢請假。

他待人真誠,熱情,讀過書,有學問。隻要他想,他和各種人都能聊一會兒。

可以說一品軒,一直以來的好口碑,除了本身的價值。張富貴也功不可沒。

酒樓裏的事,他又凡事都親力親為,讓一品軒的老板,對他更是另眼相看。

一品軒的老板林老板,平時不來店裏。

可是今兒突然心血來潮,想來店裏看看。

誰知他一進來就發現張富貴不對勁,他有心事。不然他這麼一大活人進來,張富貴不可能看不到。

他找了個角落坐下來,想看看萬事以酒樓為先的人,什麼時候才能發現他。誰知竟然到食客們的談話。

“那是他有眼無珠,錯把魚目當珍珠。”

“通俗點說,就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你說他當初,但凡有點眼力見,如今也不會隻是一個小小的掌櫃。”

“那還不是他樂意。撿隻別人不要的破鞋,拿回家裏當個寶貝似的捧著。”

“或許他不知道呢。”

大神淺吻的原主未婚生女,我穿越後洗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