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能回來和周誌高哭一哭,周誌高定會原諒自己的。
而且家裏的兒子女兒都出息了,聽說都賺了大錢。她回來後肯定能吃香的喝辣的。
於是她托人帶信給周大丫,說自己在那邊受了虐待,希望她們能把自己救出來。
果然,三十兩銀子是周誌高出的,周誌高沒有忘記她。
昨天晚上和他哭訴了自己這幾年的不容易,說自己惦記他,擔心他。周誌高就心軟了,讓她搬了回來。
今兒還不是把兒媳婦拿捏的死死的。
可是,這才過了半天的好日子,二丫那個死丫頭鬧什麼鬧。又沒讓她做飯,她叫喚什麼?
還繼室?有我在,我看他周誌高還找什麼繼室。
我是來串門兒的?我來串什麼門兒,我這是回自己家。
錢氏越想越生氣,噌的一下坐了起來,穿了鞋子就要出去。
周大丫忙拉住她:“娘,您現在身體虛著呢。你這樣出去不太好。”
周大丫也是無語,本以為娘在那邊真的過的很悲苦,淒慘。
但是前天把人接回來才知道,她娘除了穿的差了點。那身體明顯比之前在家啥也不幹的時候結實了很多,精氣神兒看著也好著呢。喵喵尒説
錢氏這也才覺察出不妥來。走回床邊,軟趴趴的靠坐在床頭。
“娘,劉大夫來了。”心心還未進院子,聲音就傳進了院子裏的每一處。
錢氏心裏咯噔一下,看著周大丫問道:“誰請了大夫?”
周大丫也不太分的清周沁的兩個兒子誰是誰:“是二丫的三胞胎裏的一個男孩,不是開開,就是心心。”
“那死丫頭,果然是我的仇人。當初生下來就應該溺死她”錢氏聞言惡狠狠的說。
“大嫂去堂屋裏,讓劉大夫給你看看吧。”周沁上前扶住李春蘭。
李春蘭點點頭,和周沁一行人走進堂屋。
“不知周大娘子何有不適?”劉大夫從隨身背著的藥箱裏拿出脈診的同時,問道。
“也沒什麼,隻是剛才有些不適,突然就幹嘔了。是兩個妹妹不放心,才麻煩劉大夫您跑一趟。”
劉大夫點頭,在李春蘭的手腕處墊了一張帕子,隨後給李春蘭把著脈。
片刻之後劉大夫收回手:“恭喜周大娘子,您這是有喜了。”
李春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上次懷春妮兒的時候,家裏條件好,又沒有婆母壓著。補的有些過了,春妮兒生下來時有九斤多,白白胖胖的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可是她那次卻是經曆了九死一生,傷了身子。自那以後月事也極其不準,有時幾個月來一次,有時一個月來兩次,一次至少十天往上。
她也在周大哥的陪同下去縣裏看過大夫,大夫給開了藥調理了幾個月,也沒見好。那大夫最開始的時候就說過,如果不調理好的話,以後恐難有孕。
不曾想,自己就這麼拖著拖著居然就又懷上了。
“劉大夫說的可是真的?”李春蘭還是感覺不可置信。
“嗯,已經快三個月了,不過,你之前生產似乎傷過身子,這一胎的懷像不是太好,我給你開五天的安胎藥先吃吃看,要不要繼續吃,等複診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