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把樂樂護在身後:“行了,娘都放你出去玩了,還不趕緊去玩。”
心心不滿的對開開說:“哼,你就護著她吧,早晚把她寵壞了。”
“我高興。”
“略~略~略~”樂樂繼續對心心做鬼臉:“還是大哥好。哼,你就知道欺負我。”
從書房裏晚出來一步的的周沁,正好看著這樣一幕。滿眼的安穩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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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攝政王府,精心妝扮過的孟側妃和蔣側妃正在前廳吃著點心喝著茶。
孟側妃把嘴裏的點心咽下,用絹帕擦掉手指上沾的碎屑:“蔣姐姐,你說這宮宴有啥意思,還不如我們幾個喝個小酒,再聽府裏的伶人唱個曲兒來的有趣兒。”
蔣側妃把茶盞放在一旁,歎了口氣:“唉!誰讓咱們府裏沒個正妃。你說什麼時候王爺能娶個正妃回來,咱倆也能輕省些。”
孟側妃聞言,眼裏泛起陣陣恨意,嗤笑一聲:“嗬,除非宮裏那幾個沒了。不然,嫁進來豈不是早晚和我們一樣。何必呢?
要我說啊,先皇可真是眼瞎,咱們王爺多好,非得把皇位傳給那個小屁孩。
好好的皇室讓那姑侄倆霍霍成什麼樣兒了。後宮更是烏煙瘴氣。”
蔣側妃笑看著孟側妃:“你啊,真是越發的不拘著自己的性子了。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蔣姐姐,你別告訴我,你不是這樣想的?我就等著看他們能有什麼下場。
我可是聽說了,那位的身子都被掏空了。
如今他非但不能誕下子嗣,就連想過繼,都沒人肯把孩子送進宮裏給她當兒子。
我光是想想都心裏痛快的很呢。”
蔣側妃聞言,也笑了:“就是啊,光是想想都覺得暢快。”
兩人聊得歡,攝政王一刻鍾後才姍姍來遲。
蔣,孟二人趕緊起身:“妾身,見過王爺。”
蕭景曜點點頭:“今兒又要辛苦你們了。”
蔣側妃:“這都是妾身應該做的。”
孟側妃:“有什麼辛苦的,反正難受的又不是我們。”
此時,太皇太後的鳳禧宮裏。
幾個高品階的命婦都坐在底下低頭數著地磚上的花紋,默不作聲。
梁王妃,正抹著眼淚:“嗚嗚嗚~祖母,我們家萱兒沒那個福氣,不能常來宮裏在您跟前盡孝。
祖母您說,我的萱兒小小年紀,怎麼就得了那麼個毛病。那孩子如今不敢跑,不敢跳,不敢讓他太高興,也不敢讓他太生氣,太難過……
這還不算,還得上好的藥吊著命,這短短兩個多月,王府庫房裏存的上好藥材都用的差不多了。我的萱兒這命真的是太苦了,嚶嚶嚶~”
皇太後此時一臉的怒意。不就是不想過繼兒子給我當孫子嗎?說那麼多給誰聽?又哭給誰看?無奈,今兒早早就得了姑母的叮囑,發作不得。
太皇太後也是一臉的悲傷難過:“你啊也別太難過了,這人各有命啊。
我也是糊塗,想著年紀大了,身邊沒個小孩子在跟前鬧,總覺得太孤單。我原是瞧著幾個孩子乖巧懂事,沒成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