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之後,我才知道,我錯了!”
李飛的聲音中帶著痛苦,周圍人都打了個激靈。
一種感同身受的錯覺湧上心頭,一陣的咋舌聲響起。
即使是作為婦女的陳招娣,都感覺舌頭上多了一陣海鮮腥臭味,喉嚨聳動,發出一陣幹嘔聲。
“這兄弟,大才啊!”
看管室外,兩個輔警老哥打量幾眼梅姐,都不由佩服李飛。
五十多歲的梅姐臉上畫著劣質的妝容,已經遮不住成片的老年斑和軟塌塌的皮膚褶皺。
兩百多斤皮膚鬆鬆垮垮,仿佛一個人套著肥料袋,無不衝擊著審美底線。
想到李飛每晚都要被梅姐折磨,輔警老哥寒毛倒豎。
有這大毅力,幹啥幹不出名堂?
怎麼就要幹違法犯罪的事呢?
當有輔警來換班時,第一批的老哥摸出自己的煙放在桌上,囑咐:
“李飛要抽煙的話,可以適當滿足他”
換班輔警一臉茫然,他明顯從語氣中聽到敬佩和同情的味道。
當後來再次換班,和上一批的老哥聊著,得知一切,才感慨的稱讚李飛真英雄也!
一會功夫,李飛和梅姐的事情在警署傳了個遍。
以至於後麵去換班的輔警看向李飛的眼神都多幾分敬佩……
拐賣是極為惡劣的案件,作為公訴案件,在各種筆錄和證據材料整理好後,安新負責移轉給檢察院,等待公訴。
因為後續案件推進順利,作為這起案件負責警員之一的小陸,晚上吃過飯也過來換班看守。
出於人道主義,從警署食堂帶來幾分盒飯,梅姐等人三兩口扒拉完後,就乖乖坐著。
梅姐等人被判刑已經是板上釘釘,沒必要再為了無所謂的掙紮,得罪警員。
晚上,小陸正看著工作群裏的信息。
所有涉案當事人已經被抓捕,小沐的安全也得到保證。
用來造勢的各個單位也開始降溫,慢慢淡化掉小沐在報道中的占比。
安新:“@全體成員,大家辛苦了,過兩天請大家吃飯!”
“老大大氣!”
“很好,這波安哥可要好好出次血了!”
工作群裏,大家的消息不斷刷動,小陸手指剛放在鍵盤上,還沒來得及回複,就聽到一陣嗚嗚咽咽的聲音。
“怎麼回事?”
腦海中念頭閃動,小陸下意識看向看管室。
看管室中,梅姐團夥的幾個人早早就睡了。
剛開始,有幾個人神色古怪,嘴裏含糊的嘀咕著什麼,小陸沒有在意。
畢竟做夢說夢話是很正常的,何況在警署的高壓環境,做個噩夢更正常不過了。
但這次,小陸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所有人都死死睡去,臉上的古怪神色大都變成驚恐!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你們找梅姐,是她,是她賣的你們!”
“不要!不要再割了,殺了我,讓我死,我贖罪,求求你們,放過我!”
一道道聲音驚恐,仿佛在夢中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小陸打了個寒顫,聲音落入他的耳朵,就已經腦補出一副挖心淩遲的地獄畫卷!
。您提供大神道法天才的自行車被砸,索賠三千萬震驚全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