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見識過的嫵媚。
從未感受過的女人味。
水一般的柔情,火一般的猛烈。
從未體驗過的,卻比無數次幻想過的更為真實,並且更為歡愉,如同美夢一般。
晃晃擺擺,微光搖曳。
床單在最後還是沒有用新的。
汗水、淚水、春水,還有……
幾滴落下的豔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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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鳥語花香。
不知哪裏的鳥,也不知道哪裏的花,可就是能感覺到,窗外是有花有鳥的。
鳥或許在樓下的那幾棵苦楝樹的枝頭上,而花呢?南方隨處都能看見花。
颯球沒吃糧,它打算在主人出來做早飯後再吃,因為跟主人共進餐才是好狗。
可房間內不知多久都不見有動靜。
所以它就走到房門前,將耳朵貼在門口,想聽聽看裏麵有沒有在說話。
哪怕沒睡醒,翻個身也好。
這樣就證明倆主人還是活著的。
而沒幾秒,門就突然打開了。
出乎意料,猝不及防。
即使眼睛周圍都是毛茸茸的絨毛,卻依舊能看見它瞪大的眼球,眼珠與眼白分離開來,帶著惶恐,跳騰起來撞到了牆上。
颯球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聾了。
為什麼有人走過來開門會聽不見腳步聲,這是大白天也能見鬼的節奏。
聽說人看不見的東西,狗能看見。
為什麼自己是狗啊。
不過,到底是誰?
它抬起頭,隻看見女主人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吊帶睡衣走出來,還笑著對房間裏的某人叮囑道:“你多睡一會,我來做飯就行。”
滿麵春色柔似水,芙蓉泣露香蘭笑。
它不會作詩,但卻想吟詩一首。
“汪汪汪。”
颯球破天荒的叫了兩聲。
這一刻,它知道女主人變了。
變得不多,或者說變得很刁鑽。
不是語言,不是習慣,不是性格,不是氣質,不是顏值,不是身材。
是說不出的變化。
如果要形容,那便是一種從青澀到成熟,從反骨到柔順、從拘謹到放開的感覺。
特別是反骨這方麵,男主人應該比也深有體會,畢竟女主人隻對他一直不順從。
對自己,還是挺照顧的。
颯球盯著女主人,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為何一夜之間會出現如此詭異的變化。
“早上好呀颯球。”
當見到狗子在門邊莫名其妙的盯著她時,許夢嫻也是滿臉笑意的對著狗子打起了招呼,這怪異的行為還是頭一次。
“……”
颯球不狗叫,就這麼注視著她。
既然女主人這麼精神,那男主人呢?
見許夢嫻帶著一臉輕鬆歡快的笑意走去了廚房,它就邁著小步伐潛入主人的房間。
血腥味、汗臭味,以及……
颯球看著床上躺著死一般沉寂的男主人,一動不動,連呼吸都弱不可聞。
很虛。
所以它似乎感受到了在這房間裏,曾經發生過一場惡戰,似乎也是主人之間不來弄虛作假的,首次真槍實彈的戰鬥。喵喵尒説
不對啊。
為什麼是男主人下不了床?
按某種道理來說,這無法下床的角色不應該是由女主人來扮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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