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隻要再打倒剩下的幾個硬手,其他的那些人,根本就不堪一擊,中年男子越想越是興奮,出手也就更加凶悍毒辣。
潘長河和程輝兩個人,本來就不是那個中年男子的對手,此時更是雪上加霜,招架不住,不過,這兩個人倒是悍勇,盡管左支右擋,狼狽不堪,可就是不肯退下。
看到情況危急,唐承軒知道,自己再不出手的話,恐怕德山武館這一方麵,就要全軍覆沒了,想到這裏,唐承軒快速衝了進去,運起六合真氣,大聲喝道:“全部給我住手。”
這一聲大喝,灌注著唐承軒的六合真氣,在場所有的人,都被這一聲大喝震住,隻覺得耳邊仿佛響起了一個雷霆一樣,那些修為最差的學員們,有的已經站不穩了,卻是被這一聲大喝,震得頭昏腦漲。
在場所有的人,不管是德山武館的人,還是外麵過來的人,都被這一聲大喝所震懾,不由自主的停下手來,唐承軒趁此機會,快速衝到程德山的身邊,先護住他再說。
而在這些人中間,震撼最大的卻是那一個中年男子,他已經進入了先天境界,自然知道這一聲大喝的威力,那明顯就是夾雜著先天真氣在裏麵,而且這個人的真氣,既然達到了這種憑空傷人的境界,說明他的修為,肯定在自己之上,中年男子自己心裏清楚,象這樣的實力,恐怕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想到這裏,中年男子也停下手來,看著唐承軒,心中驚疑不定,問道:“請問閣下是什麼人,這是我南崖武館和德山武館之間的恩怨,閣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唐承軒說道:“我是德山武館的教練,這件事情,和我也有關係,俗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大家都有不少人受傷,不如這樣,大家就此停手,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嘛,何必這樣打生打死的。”
就在唐承軒說話的時候,一個人忽然從後麵向他進行襲擊,一拳狠狠的打向他的背心,自從一進到這個混戰的地方,唐承軒就高度警惕,神識籠罩著幾乎全部的人,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注意。
那個偷襲的人,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趁著大家都陷入震驚之中,還沒有反應過來,忽然出手,原以為可以手到擒來,將這個攪局的人一舉拿下,沒想到卻被唐承軒看得清清楚楚。
不過,唐承軒和這些人素不相識,也不願過分傷人,隻是將身體一閃,讓過那一拳,隨手一抓,施展出擒拿手法,將偷襲者的手腕抓住,六合真氣一吐,頓時封住了偷襲者的穴道,那個偷襲者立刻身體一軟,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那個中年男子大吃一驚,這個偷襲者,是他的一個得意弟子,功夫已經相當了得,現在已經是後天境界的巔峰,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先天境界,就是自己親自出手,沒有幾個回合,也拿他不下,沒有想到,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下,卻連一個回合都沒有走到,而且還是忽然襲擊。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人,大喝一聲,一腳踢向唐承軒,這個人唐承軒卻是認識,就是上次過來踢館的一個人,名字叫做李成安,他的腿法比較厲害,不過,那隻是對一般人而言,碰到了唐承軒,也是他運氣不好。
這一次,唐承軒連躲都懶得躲,手中從星辰世界裏麵取出一顆石子,施展出彈指神通的功夫,一下子就打中了李成安的胸部穴位,李成安的腿踢到唐承軒的跟前,離唐承軒還有半尺多遠,整個人已經癱軟在地,腿卻伸得高高的,一下子摔的狼狽不堪。
這個李成安的記性很好,登時想起上次過來踢館的經曆,自己也是被這樣一顆石子打傷,幸虧當時唐承軒手下留情,沒有重傷自己,隻是打得自己內息混亂,沒有辦法動手,休息了一天,也就好了。
李成安張口結舌,指著唐承軒說道:“是你,原來是你,上一次,就是你出手,把我打傷了,對不對?”
李成安這句話一說出來,在場的所有人,全部大吃了一驚,有些人知道這件事情,更多的人是一無所知,大家禁不住麵麵相覷,那個中年男子看著地上那一顆小小的石子,心中的震驚,難以遏止,這一手暗器功夫,可真是厲害之極,唐承軒剛才那一下,連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李成安就已經被打倒在地了。
那個中年男子滿臉陰沉的看著唐承軒,對於唐承軒的暗器功夫,他極為忌憚,認為自己根本防不勝防,可是就這樣退走,他又非常的不甘心,眼看著就要煮熟的鴨子,卻又飛走了,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