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幾乎所有人都發現了擂台附近的鬧劇,紛紛開言向左右問詢。

“怎會如此詭異?”有人問。

“確是令人難以理解。”

“你看擂台上的邀月,她也變得有些不同尋常。”

“難道是。。。西門發克撒了春藥?”

“。。。。。。”

“屁的春藥,噤聲,沒聽到前頭有人在做解釋麼?”

二人說話間,擂台附近的白胡子劍客已經開始做起了臨場解說。

“如此情境乃是‘劍意力場’所致!”

白胡子劍客比劃著擂台的範圍,大聲說道。

“該法門乃是‘四境劍客’施展絕招時,隨之而出的輔助效果,身在‘力場’之中,任何人都會受到影響,越是心誌不堅者,受到的影響便會越大。

而且,每個‘四境劍客’都有其專屬‘劍意力場’,表現出的效果自然也是各不相同。

就像擂台上這位歐陽公子,他的‘劍意力場’應該是。。。令人‘發春’。”

“敢問這位前輩一句,同在‘劍意力場’中,為何您沒有受到此術的影響,反倒是邀月有些變化,難道是因為,您的心誌之堅更勝於她的緣故?”

有人指著擂台上的邀月大聲發問。

“並非如此。”白胡子劍客搖搖頭。“邀月姑娘已經被歐陽公子鎖定了氣機,她受到的精神衝擊怕要高過其他人百十倍。”

“原來是這樣,感謝前輩指點。”那人聞言,連連道謝。

一旁的眾人也跟著連連點頭,大呼長了見識。

就眾人說話的工夫,擂台上的‘比武’已經來到了高潮處。

此時的邀月,玉麵生香,臉頰酡紅,媚眼如絲,可稱風情萬種。

她輕啟貝齒,向小歐陽飛了個眼神兒,柔聲細語說道。

“歐陽哥哥。”

她左手握拳背在身後,右手在胸前掐著蘭花指。

“小女子年方十七,尚未婚嫁,不知哥哥如今有否成家。”

一語言罷,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清冷,僅存在了一息,便再次眼波盈盈,嫣然巧笑。

邀月本就長相絕美,乃是‘天下絕色榜’中前十的存在,此時這麼一發嗲,可是要了觀戰者的老命了。

一大群人擁擠著奔到梅花樁下,紛紛扯著嗓子大聲高喊。

“不要,不要啊,邀月少宮主。”

“你看看我,看看我呀,我沒成家。”

“這個小白臉不是什麼好東西,邀月姑娘何不再作打算。”

眾人剛喊了一句,立刻便眼中帶媚,入了幻境,各自與身旁之人開始拉扯,相擁,甚至還有要寬衣解帶的,擂台之下再次陷入到混亂之中。

“這群蠢材,沒個記性。”

剛剛這一下,湧到擂台附近的人太多了,白胡子劍客大罵了一聲,連忙招呼一眾圍觀者上前搭把手。

自有那心誌堅定者自告奮勇,進了‘劍意力場’,將‘發春者’連拉帶扯地弄出去。

畢竟,誰能願意看到‘男男’的活春宮呢?

擂台下混亂的不成樣子,擂台上的氣氛卻是截然不同。

小歐陽仍舊懸浮在半空,已不再倒立旋轉,單手握劍擺了個背劍的姿勢,身形隨風一起一伏。

他眼中隱含著怒意,冷聲朝邀月大喝道:“莫要裝了,一邊集聚真氣,一邊媚態橫生,難為你能演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