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

荊無命冷哼一聲,猛地前跨一步接近西門發祿,由右下向左上持劍反撩,揮出的長劍快如閃電。

那雪白的劍刃薄而鋒利,閃著幽幽寒光,若切在人身上,怕是連骨頭都能切斷。

西門發祿驅身一歪,身體直愣愣傾斜,與地麵呈四十五度夾角,腳下小步快踱,貼著劍刃突了過去。

荊無命見狀瞳孔猛地一縮,微作頓滯。

他這一劍封的便是身位,意圖將西門發祿阻擋回去,絕沒有想到會碰上如此詭異的近身招式。

西門發祿抓住機會,進步發力,舉肘猛頂,樣子像極了八極拳中的‘窩心肘’。

荊無命長劍勢盡,來不及回護,忙右肘下壓以作格擋。

‘咚’的一聲,兩肘相撞發出一聲擊鼓般的悶響。

西門發祿借力抖臂,猛地一個橫甩,掄出的拳頭帶出‘嗚’的一聲拳風。

荊無命順勢下腰,上身向後彎折,提腿往前一蹬,角度極為陰損,近乎街頭巷尾打架鬥毆常能見到的‘撩陰腿’。

他這急迫間的變招連貫順暢,隻一眨眼已蹬到襠前。

見對方使出如此‘神技’,西門發祿卻也不慌。

他猛地矮身,擰腰發力,甩出一招‘掃堂腿’,直奔荊無命的支撐腳而去。

荊無命旋即騰空躍起兩丈,向後倒翻,意圖脫離近身糾纏。

簡直無法想象,已經過了好幾招,他竟被一個外氣境武者壓製的無法施展快劍。

他人在半空,心中隱隱生怒,使出‘燕子三抄水’的輕功,腳尖在空中狠狠虛點,如離弦之箭般‘射’向西門發祿,手中的利劍便是箭頭。

西門發祿旋即搖身一晃,似被水中暗流推動的水草一樣,不急不緩地躲過突如其來的一招。

隨後,他還是初時的那個打法,身形左搖右擺,就像沒骨頭似的,黏黏糊糊的驅身近前。

荊無命一劍刺空,再次被迫貼身短打,糾纏間氣的他臉色鐵青,幾欲破口大罵。

原本還當是三下五除二便可擒住的幾人,交起手來卻極為難纏。

這使的是什麼鬼身法!

刺又刺不中,躲又躲不開,這是受了風寒淌出來的鼻涕麼?

與他生出同樣想法的還有戰場另一側的諸葛剛。

每每脫離近身糾纏,那個被喊做發壽的小子便會搖搖擺擺的粘上來。

倒也不是怕了近身短打,隻不過那小子像個藤球一樣,硬拚就搖,拉開距離就纏,感覺就像睡覺時碰到了一隻惡心的蒼蠅,簡直讓人煩不勝煩。

戰場邊緣,小歐陽勉力躲過劈來的鋼刀,瞟了一眼不遠處,身法怪異卻閃躲遊刃有餘的老八發喜,脫口說道:“真他娘後悔沒認真學呀,誰能想到,‘來打我呀’竟會如此好用。”

老八發喜:“莫要廢話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

就這麼一句話的工夫,他已三晃兩晃躲過好幾招,閃身近前和小歐陽背靠背相抵,又道:“等下我纏住那個輕功好的家夥,你先逃出包圍圈再說。”

小歐陽搖搖頭,“你能撐住麼,可千萬不要死在這裏啊。”

“死個屁,他們若想殺人,直接在茶裏下毒不就完了麼,何至於多費這些手腳,這是想抓我們活口呢。”喵喵尒説

說著,西門發喜左右搖身,貼近那個身材枯瘦像根竹竿一般的黑衣人,以掌代劍,甩臂便劈。

那人‘嘿嘿’冷笑兩聲,連連後退,躲到其他黑衣人身後。

小歐陽趁機騰空躍起,倏忽之間突出重圍,直奔遠處院牆飛掠。

剛一躍過院牆,他突然‘誒呀’了一聲從空中跌下,摔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西門發喜目眥欲裂,高聲呼喊,“如何?”

那個身材枯瘦之人再次欺身近前,咧嘴笑道:“哼哼,誰說抓活口就不能下毒?小兄弟怕是沒聽過我毒螳螂—唐獨的名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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