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
“唯國做的很好,事情發酵下去,這些櫻刀國人才會遭受到最大的打擊!”
林長新不惜以身為餌,如果不能狠狠的從櫻刀國人身上撕下一塊肉來,那冒了這麼大的風險豈不是白費了?
“哈哈哈!”
“林少帥頗有種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的感覺!”
“國內一些輿論環境對櫻刀國人太好了,也該是打醒國人了。”
蔡正平對林長新的做法表示極為認同。
“蔡校長,國內有太多像王京則這樣的秋田犬了,他們為櫻刀國人搖旗呐喊!”
“蠢笨無比!”
“要知道,我大新國與櫻刀國之間必有一戰!”
“這些蠢貨的做法,不過是在資敵罷了!”林長新笑著說道。
“我大新國與櫻刀國遲早有一戰麼?”聽到林長新的論斷,蔡正平緊緊皺起了眉頭。
“遲早一戰!”
“短則三五年,長則二十年!”
“這是必然的!”林長新堅定無比的說道。
“他們在備戰,目標就是我們大新國!”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林長新說道,“蔡校長,還希望你竭盡全力助我,打造出能夠擊敗櫻刀國的力量!”
蔡正平麵色凝重,他點了點頭道,“敢不從命!”
林長新在蔡正平家好吃好喝的時候,北三省軍勢力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幾乎是一夜之間。
櫻刀國駐大新國京師的大使被槍擊,滬城市的櫻刀大使被汽車撞死。
而山城市的櫻刀國大使更是被人當街捅了十幾、二十刀才死。
建康市的櫻刀國大使之死更加離譜,據說是上茅房掉進茅坑裏麵被淹死的。
……
在林長新被刺殺之事傳出來之後,櫻刀國的勢力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來自北三省的報複,但所有大新國百姓則是拍手稱快。
在大新國的國內,櫻刀國人宛若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尤其是櫻刀國刺殺小組成員被活捉,已經確定了刺殺者就是櫻刀國人之後。
民眾的憤怒更是達到了頂峰!
眼下受到了重創的櫻刀國人也隻能寄希望於“重創”的林長新不治身亡。
不過他們進行了多方打探,依然沒有得到林長新的一點消息。
如果讓他們知道林長新毫發無傷的在和蔡正平下棋的話,怕是會氣的直接吐血吧!
當然,不知道林長新情況的也不僅僅是櫻刀國人。
各方軍閥也是貓哭耗子般的想要去探視林長新。
就連重新擔任攝政王的元士宗也是要去親自探視,但卻無一例外得到了閉門羹。
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攝政王聽到林長新受了重傷,是不是在祈禱著林長新一命嗚呼了。
當然,在京城的某個角落。
還有一個人在關心著林長新的安危。
“雪兒!”
“今日怎麼沒去上學?”一個中老年男子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有些奇怪的問道。
“爹爹!”
“女兒聽說北三省的少帥林長新被刺殺,受了重傷!”
“他現在什麼情況呀?”顏若雪卷著自己的衣角說道。
“雪兒小姐這是擔心自己未來夫婿的安危了?”
一個商人模樣的老頭兒,笑著對顏若雪問道。
“章老先生!”
“若雪隻是不想得到壞消息,林長新為大新國爭得了榮譽,洗刷了恥辱!”
“他是舊軍閥不假,但也是好軍閥!”
顏若雪不卑不亢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
“有意思,有意思!”章老先生撫著自己的胡須說道。
另外一個中老年男子也是笑了笑,“若雪,我是不是忘了給你介紹這章老先生是誰?”
“這位章老先生就是大興紡織廠的創始人,眼下他就在北三省!”
那人也不多說,隻是看向顏若雪說道:“放心吧,那小子命硬的很!”
“再說你父親眼下都還沒見過他!”
“他能有什麼意外?”那人笑著說了兩句,但又是一陣咳嗽聲傳來,手絹上出現了一絲血跡。
那人一陣黯然!
他很是自然的將自己那手絹藏了起來。
眼下的他不是什麼大人物,他隻是自己女兒的父親。
他並不想讓顏若雪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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