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的男人就跟粘了屎的人民幣一樣,撿了惡心,不撿又不甘心。
離領證還有不到一周,相戀五年男友打來電話,問能不能推遲領證。
洛雲溪問他為什麼。
他說,她回來了。
短短四字,惡心了洛雲溪一輩子。
哭了一晚,洛雲溪決定放手。
分手信息剛準備發出去,奶奶打來電話。
久病纏身,時日不多的奶奶想跟他們一起去民政局,親眼見證她的幸福。
奶奶的主治醫生私底下跟她說過,奶奶活不過這個月,讓家人盡量滿足奶奶的心願。
聽著電話裏,語氣虛弱但依舊掩蓋不住喜悅的聲音,洛雲溪死死地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好啊,我也希望奶奶能跟我們一起去。”
掛斷電話後,洛雲溪沒有半點猶豫,立馬給陸皓然打去電話。
前前後後打了快二十次,他一次都沒有接。
洛雲溪沒有時間可耗,拿了車鑰匙,立即開車前往陸皓然名下的俱樂部。
剛進門,洛雲溪看到陸皓然坐在包廂內側,桌上全是酒瓶。
一旁坐著幾個男人,洛雲溪認識他們,都是陸皓然那個圈子的死黨。
這些公子哥兒向來瞧不起她,她也很少跟他們來往。
道不同不相為謀。
她不高攀他們,也不畏懼他們。
“你何必要死要活的,那個女人就這麼好?都五年了,你還沒玩膩?”一旁的男人晃著紅酒,用嘲諷的語氣問陸皓然。
陸皓然頭也不抬,語氣低沉,“她是個很適合當老婆的女人,要不然我也不會跟她在一起這麼多年,隻是……她永遠都不可能是她……”
原來他喝個酩酊大醉,是在權衡哪種情況對他最有利。
洛雲溪聞言,眼裏全是憤怒,心死大過悲傷。
另一個男人出主意,“你用不著這麼為難,誰不知道洛雲溪是你的舔狗,就算你一直不領證,她也會死心塌地地跟在你屁股後麵跑,至於你心頭的白月光,她都回國了,先追一段時間看看。”
原來在他們眼裏,她隻是陸皓然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備選。喵喵尒説
“本來就是這樣打算。”陸皓然輕描淡寫地回一句。
洛雲溪雙腿發僵,連走過去的勇氣都沒有。
直到有人經過,喊她一句,“嫂子,你站在門口做什麼?大哥不在裏麵嗎?”
聲音響起,包廂裏所有人都抬頭看了過來。
洛雲溪抬起頭,猩紅的眼眸慢慢褪去光芒,麵無表情地掃視過去,淡淡道:“陸皓然,我們分手了。”
陸皓然醉醺醺地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向洛雲溪,語氣帶著一絲譴責,“雲溪,你一向最懂事,能不能別在這個時候胡鬧?我隻是延遲領證而已,沒說分手。”
他撲過來的瞬間,洛雲溪直接躲開了。
他以為她會像往常那樣,舍不得看他露出為難,傷心的表情,也一定會接住他,不忍眼睜睜地看著他倒地。
可他賭錯了,她毫不猶豫地躲開,並且後退幾步,不讓他碰到她半點。
陸皓然一臉驚愕地抬頭看向洛雲溪,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沒有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