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點凝固,煜月看了眼兩邊,四人十分默契的分別坐在了煜月兩邊的位置。
不得不說,這個位置實在是太適合開會什麼的了。
見沒人開口,煜月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先開口,打破一下這個尷尬的氛圍。
“我們在警局近半年的卷宗檔案裏麵又發現了除肯辛頓本人之外的,與他相關的五個案件。”
裴知的聲音在煜月的耳邊響起,煜月聽著聲音看向他。
這還挺默契的啊,煜月剛想說話,他就開口了。
煜月看著裴知笑了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才看向煜月的時候,心底莫名的出現了一個聲音。
是那個聲音告訴他煜月需要開口打破現在的氣氛。
所以裴知出聲說道。
“五個案件嗎?那還真是巧了,我們在肯辛頓的家裏也發現了一些其他人的線索。
嗯,不算上辛西婭女士的話那的確就是五人了。”
陳嶼川抬頭看向裴知。
裴知點點頭“已知五人都是女性,並且在死亡前的一段時間和肯辛頓來往密切。
其實在看這些案件的時候,最奇怪的是她們的死亡方式。”
“你們不知道,那個殺手還真是喪心病狂了!”盛桉對於這幾起案件有些激動。
盛桉想著要不是煜月坐在這,這飯他早就吃不下了。
那些案發現場的照片就已經讓他好受的了。
“你倒是說說看,有多喪心病狂啊。”顧千堯本來對於他們的對話沒有多大興趣的,但是聽到盛桉這話,
頗為感興趣的抬頭看向一臉想要嘔吐狀的盛桉。
“你厲害。”盛桉看到了顧千堯感興趣的模樣,一臉便秘狀的對顧千堯豎了個大拇指。
“我也是挺感興趣的,是怎麼個喪心病狂法。”陳嶼川看著盛桉這模樣,感覺有趣,想要逗一逗。
“五名女性都是被槍殺的,但不同的是,凶手分別將她們身上的器官給拿走了。
有點人是手,有的人是鼻子,有的是眼睛,腳什麼的,還有的是直接就是整個下半身的。
嘔,不行了,我不能再說了,再說就要吐了。”
盛桉這麼說著,突然捂著嘴,擺了擺手。
“聽你這麼說,這個凶手倒是有點什麼變態的心理啊。
不僅把人殺了,還把人給分屍了。難道他是有什麼收集癖?喜歡收集被他殺害後的屍體區塊?”
顧千堯聽著盛桉說完,麵不改色的評價了下,甚至還吃了塊看起來還帶著點血色的牛排。
“額....”盛桉眼神盯著顧千堯,又看了看旁邊也是一副淡定神色的陳嶼川。
就連煜月也是一樣,或者說,這裏應該隻有他一人會對此有那麼大的反應吧。
盛桉轉念一想,他們都是參加了烈火文明的選手了,這種生殺之事不僅是見到的多了,想必他們的手上也是沾染過鮮血的。
想到這, 他們能這麼的淡定也就不足為奇了。
盛桉意識到這個事實之後撇了撇嘴。
他這個小白還是靜靜的吃飯吧。
“收集癖可能不太符合,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近乎變態的欲望和愛意。”
煜月等著自己吃完,擦了擦嘴,然後平淡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變態的欲望和愛意?是怎麼從這個殺人的方式裏麵看出來愛意的?”
盛桉不解,但他覺得煜月說出來的肯定是對的。他看向煜月等著他的解釋。
“這個問題的話,應該從我們這邊發現的線索說起了。”
盛桉沒等來煜月的解釋,反倒是對麵的陳嶼川十分貼心的出聲解釋道。
“對了,你剛才是說,你們在肯辛頓的家裏發現了除辛西婭五人的線索。
哎,等等,辛西婭又是誰?”
盛桉回想了下這個聽起來就很是陌生的名字。
“你是傻的嗎?在文森特的卷宗裏麵你不是看到了?辛西婭是斯科德的夫人,也是肯辛頓的第一目擊者。”
裴知有點無語的看向問出這個傻子般問題的盛桉。
“啊,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忘了忘了,那五個受害者的案件印象太深,把這個給忘了。”
盛桉聽著裴知的話,總算是在記憶中想起了關於辛西婭這個人的事。
“你們繼續,你們繼續。”盛桉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示意陳嶼川繼續說道。
“我們在肯辛頓的書房裏,發現了關於女人的畫像,不過,他畫的全部都是局部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