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整個風暴的中心,其實隻有一個公司。
藍星科技。
藍星os距離公開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
藍星牌的家電等商品也已經開售了一個月。
已經有很多人拿到了商品,並且使用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早些時候的那些質疑和不信任,也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消失。
藍星科技的產品幾乎已經和未來兩個字畫上了等號。
如果有選擇,幾乎沒有任何人會再次購買“老舊”的電器型號了。
市麵上所有的同類競品,也不得不瘋狂降價,用價格戰來彌補和藍星造物之間的差距。
然而,即便是目前的市場上一片大降價,也依舊還是有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能享受到科技帶來的便利。
楊占峰便是這些人其中之一。
在工地扛了一天水泥的他,終於從包工頭那吝嗇的手裏接過一張皺巴巴的鈔票。
臨走的時候,還聽到包工頭不屑地語氣:
“廢人一個,幹他媽一天不如別人三個小時。”
楊占峰沒有絲毫停頓,拿著鈔票,一瘸一拐騎上了自己的破爛自行車。
這車除了鈴鐺不響,哪都是響的。
空蕩蕩的右手袖子,在夜風中獵獵作響。
是的,他隻有一隻手。
當年那場保家衛國的戰爭奪去了他的戰友,和一條胳膊。
他哼著雄壯的旋律,心情不錯。
到了家門口的小賣部,他朗聲道:“來一瓶燒刀子!”
“老楊頭,還喝呢?真不怕哪天喝死了,都沒人給你收屍。”
小賣部老板有氣無力扔過來一瓶散白。
“哈哈,就好這口。”楊占峰哈哈一笑,不以為忤,接過找零的鈔票轉身就走。
“這誰啊?你朋友?”
“哪啊,一大頭兵,戰場上炸斷了胳膊,婆娘卷著撫恤金跑了,可憐鬼。”
楊占峰捏著玻璃瓶的手蒼白地露出粗大的骨節,隨後頹然放鬆。
依舊一瘸一拐,走進了筒子樓。
他早就身無分文了,這間房子還是老戰友每個月資助,才能住得起。
這也是心中剛硬的他,能接受援助的底線了。
借著不要錢的路燈光,他遠遠望著家門口。
或許今天回去可以泡個腳……他這麼想著。
不,還是算了,一沾水舊傷就鑽心地疼。
他空蕩蕩想著無意義地事情。
卻驀然發現,就在幾米外的家門口,站著一個挺拔如鬆樹的熟悉身影。
“……老、老張?!”
楊占峰那即便被人背地裏明著罵,也毫無波瀾的內心,終於有了觸動。
他連忙低下頭,整理著自己那發白磨破的舊衣服,緊張地擺弄著下擺和領口,使勁整理著沾著灰塵的發白鬢角,努力挺直自己被壓彎的腰肢。
“占峰……”
來人走到他麵前,看著他那空蕩蕩的袖口,眼神中泛起波瀾。
無論看到楊占峰多少次,老張都會唏噓不已。
是什麼讓這個當年鐵打的漢子,在剛剛五十歲的年紀,就形如一個枯槁的耄耋老人?
“你看看你,怎麼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楊占峰喜不自勝,連忙拉著他進屋裏:
“這都多久沒見了!”
本想拍打一下老戰友的胸口,可楊占峰的目光落到他一身利落幹淨的中山裝上,再看看自己那沾滿灰塵泥垢的手,還是沒有伸出去。
。您提供大神光頭師傅的三體:帶著地球硬鋼三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