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親王眼神一冷,眼看著侍衛便要血濺當場。
“父王。”
霍槿上前兩步,竟然伸手抓住了刀刃。
鮮血順著他的手流淌了下來,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眉眼平靜,“這裏沒有任何外人。”
“小槿你……”
恭親王猛地將佩劍丟開,掃了侍衛一眼。
“還不快點滾出去!”
侍衛擔心地看了霍槿一眼,垂著腦袋退下。
恭親王看著霍槿手上的傷口,既是心疼,又是無奈,“若是不想我殺他,你直說了便是,為何要如此……快去包紮傷口。”
霍槿輕聲道:“父王不聽我們的解釋,我便唯有用這樣的下策。”
恭親王歎氣道:“罷了,看在你的麵子上,本王不計較他的過錯。你隨我下去找大夫!”
霍槿跟著恭親王離開,臨走前還將房門給關上了。
外麵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之後,薑挽寧才從衣櫃裏出來。
房中還殘留著血腥味,四周也是靜悄悄的,仿佛這四周都隻剩下了薑挽寧一個人。
但根據她剛才所聽到的,恭親王帶過來的人應當不會少於六個,更別說這附近是否還藏有暗衛,她也全然不知。.伍2⓪.С○м҈
若是因為恭親王離開,她也貿然跑出去,說不定會被抓住。
最為穩妥的辦法,便是在原地等霍槿他們回來,或者……
然而,這一等便是等到了天黑。
侍衛不知去向,霍槿也沒有再來。
薑挽寧從空間裏拿出了兩顆巧克力塞到嘴裏,從侍衛的衣櫃裏找出一件黑色外袍披在身上,趁著夜色潛了出去。
恭親王藏身的莊子不小,應當是修建在了什麼隱秘的深山之中,夜裏盡是蟲鳴鳥叫的聲音。
薑挽寧一路都走得很是警惕,避開了人群,摸到了主院附近。
肉眼可見,主院把守的侍衛極多,隔著老遠都能看到人影在走動。
這應當便是恭親王住的地方!
夜裏安靜,主院裏的聲音,薑挽寧也能聽到。
恭親王不知是在和什麼人在說話,“當真是沒有別的辦法?若是給小槿換一顆心呢?先前那女神醫便是這麼打算的,讓小槿換一顆完好無損的心髒,他便會與常人無異。”
另一道略顯卑微的聲音響起來,“王爺,世上並無這樣的手段。小人從未聽過,有人能被開膛破肚之後,還能活下去的。那女神醫許是在誆騙你們,世子爺的病隻能溫養著,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恭親王恨道:“本王苦心經營多年,不就是想要小槿能夠活下去?如今你竟然說,小槿的身體隻能溫養。若是溫養有用,這些年小槿的病情又怎會日益加重?莫非,當真是我的罪孽報應到了我兒子的身上,才會如此?”
那大夫沉默了片刻,寬慰道:“世子爺從未插手過這些事,上天不會對他如此絕情。既然那女神醫有辦法,不若將她給綁了來,讓她為世子爺換心之後,再做打算……”
薑挽寧聽得認真,身後有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逼近。
一隻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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