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挽寧正要睡著,被這動靜嚇得馬上從床上彈起來,冷聲問道:“誰?!”
手中已經握緊了麻醉,虎視眈眈地盯著來人。
黑影撲到床前,飛快握住了薑挽寧的手,聲音低沉:“是我!”
薑挽寧手中的麻醉針被他抖得飛出去,紮到了旁邊的椅子腿上。
秦嘯借著月色,飛快往椅子的方向掃了一眼,隱約看到一根反光的細針。
這是何物?
秦嘯蹙眉,轉身便想要去看個究竟。
薑挽寧連忙伸手,將他給拽到自己的床上來。
兩人齊齊倒在被褥之上,薑挽寧的身體不尷不尬地被秦嘯壓在身下。
“額……”
薑挽寧一陣語塞。
男人沉重的身體像是一座山似的,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而且,她還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喵喵尒説
“將軍喝醉了?”
薑挽寧稍微放心了幾分。
作為一個大夫,對人體構造再是清楚不過。
人喝醉之後,是沒有那方麵的能力的。也便是說,此刻的秦嘯相對安全!
秦嘯的喉間泄出一聲含糊的“嗯”,吐字卻很清晰:“喝了快一壇子濁酒。”
薑挽寧嗬嗬冷笑。
倒也不必同她說得如此詳細,她並不關心他喝了多少。
她伸手推了推,想要將秦嘯從自己的身上給推下去。
秦嘯察覺到有一隻手在自己的胸口上作祟,眉心一蹙,伸手將薑挽寧的手給握住,順勢往旁邊翻了個身。
薑挽寧眼前一陣旋轉,姿勢也從被秦嘯壓在身下,變成了趴在秦嘯的身上。
耍流氓啊!
薑挽寧掙了掙手,語氣有了幾分不耐,“將軍,你喝醉了。先放開我,我去叫人給你煮醒酒茶!”
秦嘯並未鬆手,反倒是將五指收得更緊,將薑挽寧的身體死死壓在自己的胸口,嗓音牽動著胸膛也隔著震動起來,“別亂動,讓我好好歇會兒。”
因著房中一片黑漆漆的,薑挽寧也不擔心秦嘯會看到自己的神情,煩躁地翻了個白眼,語氣卻顯得格外輕柔:“將軍,喝了醒酒茶再睡。要不然,明日起來,你會頭疼的!”
確定了,秦嘯比那兩塊小叉燒還煩。
起碼那兩塊小叉燒,她費些心神,還是能對付的。
實在不行,還可以動手打一頓!
但她不能動手打秦嘯,也打不過他!
也不知秦嘯是不是聽到了她的話,胸膛忽然震動了一下。
若不是確定此人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薑挽寧都要懷疑他在偷笑了。
男人的手掌猶如鐵箍一般,固若金湯,薑挽寧掙脫不開,幹脆坐起身來,擰著眉頭,想要一根一根地將他的手指給掰開。
偏偏,秦嘯的意識雖然不清醒,身體的反應卻很快。
她好不容易掰開一根手指,才剛碰到下一根,他馬上便將原來那根手指給放了回來,還用力在她的肌膚上揉了揉,像是在搓泥似的。
薑挽寧氣悶,接連好幾次都是如此,也懶得伺候了。
幹脆用力將自己的雙手給糊到了秦嘯的臉上,覆蓋住秦嘯的口鼻,“我悶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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