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隨即發出一聲悶叫,瞬間的那種疼痛感使他的心底發慌,連忙把手抽了回來,李峰凶光外露的刺向兔子,然而兔子似乎像是沒有它的事一樣,隻是還以一雙紅彤彤的大眼睛做以回報,兩隻大耳朵一隻筆直的向天矗立著,一隻朝下耷拉著,似乎在表明它的立場,這不是我所情願的。
見到兔子如此恨人的摸樣,李峰咬牙切齒的,沒事還裝起無辜來,咬完後就想賴賬,真是一隻鬼心眼的兔子,李峰現在真有點想衝動的前兆,緊咬著牙,雙眼鋒芒的光透射兔子周身,他是真想衝動一下,把兔子給扒皮,放鍋裏燉了。
好在李峰這幾年在外麵沒有白白闖蕩,沒多久,李峰便打消心裏的衝動,盡可能地把衝動的魔鬼給驅除,大口呼吸,三兩下,心裏猶如風平浪靜,一切如此安詳柔和。
就算他想把兔子給燉了現在他也沒有這種閑散的心情,眼下之急,還是關心關心手上的傷當不當緊。
沒有慌了神,亂了腳,看來心態對於李峰來說是一種調理的最佳良藥。
冷靜安然的神態,踏實穩健的表情,足可以看出李峰的心態不是剛才那種衝動所能代替的。
把籠子的小門插銷給插好,轉身前,李峰一臉的笑意,不以為然的說道:“小家夥,個頭不大,野性到不少,有點意思。”
自己說完後,掉頭走進裏屋,這個時候,手上的鮮血不停地順著傷口往外潺潺而出,雖不是洪水那般湧動狂翻,但也是滴滴不停的積攢著。
顧不上往外流的鮮血,隻是把手放在臉盆上空,一隻手拿起瓢子伸進臉盆旁邊的水缸裏,舀了一瓢水倒進臉盆,李峰之後便把右手按進盆底,因為水缸裏的水是今天早上父母剛用壓水器從自家院子裏給壓上來的,所以現在,臉盆中的涼水之意搜的紮進傷口處,湧進神經,透過大腦,頓時使李峰打了個哆嗦。
把手在臉盆裏泡了一會,這個時候,臉盆裏的清澈的水已經變成血紅一盆,估計時間差不多,李峰便用左手把右手傷口處擦拭了一番。
隨後,又重新換了一盆水,把手泡在臉盆裏來了個洗二遍。
此時的李峰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傷口上,渾然不知手上的桃核手鏈已經改變了模樣,不經意的的瞬間,李峰眼光才注意到手上的桃核手鏈。
桃核手鏈上的15顆桃核此時卻像是一顆顆血粒子,閃爍著鮮血紅火的光芒。
當見到這一幕,李峰按耐不住冷靜的心態了,似乎有點急眼的意思,“這手鏈剛戴上不久,就被自己搞成這樣,真是於心不忍,心疼不已啊。”
李峰失態的自顧自的埋怨起來。
傷口已經不重要,手鏈才是主要啊。
“這可怎麼辦?都是血紅的,本身桃核那種正氣凜然的氣勢,卻被血腥給彌蓋住了,自己真是疏忽大意,當時怎麼就沒想到摘下來呢?”李峰對自己的做事不謹慎氣憤起來。
看著臉盆,餘光正好瞧見臉盆下的一袋子洗衣粉,李峰見到後,便隻能把不是個主意當成主意來使用了,彎下身子捏了一把洗衣粉,灑進臉盆裏,在撿起地上的毛刷,認真仔細的刷洗著桃核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