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到陛下,丁兆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三女兒一眼。
三女兒臨了讓顧榮抓住痛腳也就罷了,二女兒一向省心,怎麼也在這個關頭被降了位份!
不然,讓還是丁夫人的二女兒在陛下耳邊吹吹風,這事兒還真就沒這麼難解!
丁氏抹著哭腫的兩眼,得了阿耶狠狠一瞪,又是一陣哭。
“哭哭哭!哭有什麼用!早與你說了,要與顧榮緩和緩和,你怎麼就是不聽!”丁兆見狀,怒氣又衝了頂。
“還要我如何與他緩和!阿耶也見他手腳都成什麼樣了!我日日忍著惡心榻前伺候,他還嫌棄我!
當初他也隻是去別院小住,我還當他是在城裏呆膩煩了!誰知他這是托詞,一去就不回了啊!”丁氏這一路都被耶娘罵,也急眼了!
“閉嘴!你還好意思說!誰不知道顧榮病重!他去別院你怎麼不跟著去!”
“那不是家醫說他快死了嘛!我就是不愛看他非得賴活著的樣子!多嚇人啊!”
“你——”
丁兆揚手就要打,丁氏的阿娘趕緊攔在女兒身前,哀求道:“夫君莫氣!便是此時打死三娘也隻能如了顧氏的意!
好在外孫得了爵位,出孝後就能掌軍!
隻消熬過這三年,咱家不就都起來了!”
“哪有那麼簡單!真是婦人之見!萬一三娘的名聲臭了,帶累宮裏的二娘怎麼辦?”丁兆一甩手,恨聲道。
聞言,母女二人呐呐不敢言。
轉了兩圈兒,丁兆還是氣不過,一指三女兒:“這幾日你給我在家老實躲著!別出去丟人現眼!”
快步回書房想對策去了。
要不是丁兆還貪圖顧毗身上的爵位和顧氏未來的軍權,想到三女兒的事兒可能會連累二娘和皇外孫,連讓三女兒立時上吊以全闔族名譽的想頭都起了!
要說世家大族之間,消息靈通是真的,但是因著顧氏一直拿“因哀重病”給丁氏做遮掩,且丁氏一直沒有出現在人前,兩三日間,還真沒人發現不對。
甚至因為顧氏在城外別院舉哀,丁兆自家人不外傳,大家如今都沒發現作為正經姻親,丁兆夫婦都沒去參加顧榮父子的喪禮呢!
兩天後,丁兆媳婦從外聽說了“縈芯命貴論”,急急回來報與夫君和三女兒。
在娘家惶惶不可終日的丁氏聞言,立刻道:“正是如此!正是這個賤人克死了他們父子!阿耶當報與陛下知曉!讓陛下處死這個妖孽!”
暴怒已熄的丁兆聞言卻還在沉思利弊。他比她們娘倆還知道一點,當初陛下乃是問太卜並州天怒可能早熄才提前讓顧家軍換防並州的!
顧家軍去了並州,的確沒多久天怒就熄了!哪成想,卻要了顧禺做代價!
要不是陛下心胸寬廣,三日前,太卜得跟顧榮父子一齊上路!
讓陛下知道顧禺繼室命硬到能克死國柱,處死她也就罷了。可讓陛下覺得“是顧禺命賤擔不住媳婦命格,六禮沒完就被克死!”怎麼辦?喵喵尒説
這事兒真假,陛下是肯定得問太卜的!
太卜為了活命,到底是會說真還是說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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