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驕陽似火。”
七月盛夏,瓦藍瓦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火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河裏的水燙手,地裏的土冒煙,所有的樹木都沒精打采地、懶洋洋地站在那裏。
此時,一個身高七尺,按照這個世界的高度大約有一米八多,身材精壯,皮膚黝黑的十五六歲少年頂著熱辣辣的天氣,一邊用力鋤著幹旱土塊,一邊抱怨的說道: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媽的!我終於明白這四句詩真正意義了!”
“別人重生不是公子少爺,就是皇子少主什麼的,有人服侍,有人愛!而我他媽的,是一個農戶,每天耕地鋤禾,還起了個叫李大壯的名字,家裏還有一老臥床不起,還有個小老弟整天想著考取功名,什麼事都不管,什麼事都丟在我身上,前宿主就是拚命的幹活,又的不到營養補充過勞而死的。”
“我原名叫李長峰,是個武警,在一次抗震救災中,突然發生餘震,為救隊友而犧牲了性命,我無父無母,也沒伴侶什麼的,就隻有一班好戰友,對於我來說武警中隊就是我的家,死了也無牽無掛的,就是重生在一個農戶的家庭,莫名背負著一個家庭的重任,真是有點苦不言堪啊!”
“要不是我前身乃武警出身,意誌堅強,有著為人民服務的精神,還真的想一走了之,不管這些煩心事。”
“唉!也隻能賣力的幹活了,我也做不出一走了之的事情,還差半畝地,加油吧!少年。”
“哎喲!哎喲!鬼叫你窮啊!頂硬上啊!李長峰一邊哼著歌謠,一邊賣力的把剩下半畝地耕完....”
傍晚。
李長峰終於把所有的地都耕完了,大口灌了一大袋水,躺在鬆軟的稻草,稍微休息下,隨後埋怨的說道:“媽勒個巴子,這農活幹得比我當初當兵的訓練還累,天天都累成狗樣,這樣的日子還怎麼過,想想都心煩!”
“唉!走吧,回家吃飯,幹了一天活,肚子都餓的前身貼後背了,李長峰扛起鋤頭小跑的趕回家。”
回到李家村的李長峰,突然看到五個小混混圍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那十四五歲的少年被打得哭爹喊娘大叫道:“別打了!別打了!我以後不敢偷金爺的東西,欠你的錢我會叫我哥還給金爺,你去找他吧,別找我了!”
其中一個小混混諷刺的說道:“就憑你哥這種菜小子,能有多少錢,估計連塞牙縫都不夠,還不如把你大揍一頓來得舒服,嘿嘿!那混混捏了捏拳頭,準備繼續揍他一頓。”
“不!...不要啊!....那十四五歲的少年哀求道。”
在一旁看戲的李長峰此時,悠哉,悠哉的走來緩緩說道:“夠了!你們打也打夠了,偷到的東西你們也拿回去了,收手吧!”
那十四五歲的少年見到來人勸架了,頓時跑去躲在李長峰的身後幽幽的說道:“哥!你怎麼現在才來啊,我都快被打死了,你幫我解決他們我先走了。”
“嗬嗬!看見鼻青臉腫的少年,他頓時感覺到好笑,他還是一如既往這麼的自私,不學無術,爛賭,眼中隻有他自己,從來不顧他人的情況,這也是他在一旁看戲的原因,這個家他已經失望透頂了,要不是看著他這個便宜老爹的份上,早就離去了。”
“喲!區區賣菜小子,學人做架倆(勸架)簡直活得不耐煩了吧!一個肌肉發達的混混捏了捏拳頭殘忍的說道。”
“話我已經說白了,你們接受不接受是一回事,想打架我也奉陪!李長峰淡然的說道。”
“嗬!這小子這夠囂張啊,大哥我忍不了,我先上!大哥身旁的矮小二狗子混混殘忍的說道。”
隻見那二狗子直接向前衝,準備一拳照著李長峰頭上砸過去,李長峰見狀冷笑一聲,直接出手一手按在那二狗子的頭上,雙手雙腳拚命的往李長峰身上砸過去,可是夠不著,那二狗子隻有五六尺的身高,李長峰七尺身高,簡直是大人打小孩。
別看李長峰身材清瘦,實際上他天天幹農活,渾身都是腱子肉,力量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遠不是這矮小的二狗子能比的。
此時李長峰微微笑道:“小矮子!打夠了沒?接下來到我出手了!”
“吃屎啦你!”
李長峰大罵一聲隨後全力一腳直踹,隻聽見“砰”的一聲響起,那二狗子被踹飛幾米遠,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痛的連叫聲都喊不出,在地上翻滾。
“媽勒個巴子!這小子有點手段,兄弟們一起上,那肌肉發達的混混大哥大叫道。”
瞬間四個混混衝了上來圍毆李長峰,其中一個癩痢頭小混混一記直拳想直接砸在李長峰的麵門,李長峰雙眼一眯,一手直接接住這來勢洶洶的一拳,隨後一記過肩摔把他砸在地上。
“砰”!
隻聽見一道肉身砸地聲響起,地麵滾起陣陣灰塵,哎喲!那癩痢頭小混混被砸的呱呱大叫,全身像是被砸散架般,全身發麻,內髒都有點偏移,被砸的散開了,隨後抓住那癩痢頭小混混的手一扭,“哢嚓”一聲,這手瞬間被扭斷了。